宮中,似大事發生前的詭譎寧靜。
姚初舟閑來無事,便想獨自出去逛逛,走到一個牆角準備轉過去的時候,突然就聽見一陣匆匆腳步聲,她剛想躲開,哪知那個人就直接撞了上來,她身形不穩,然後就直直地跌坐到地上。
她疼得眼淚上湧,所以沒看清人的模樣,那個急匆匆地離開,估計是去叫人了。
這個點本來就是侍衛巡查的時候,姚初舟剛剛站起就已經有一批人發現她了,一路把她送回閣中,然後不管她的阻止就把宮中的太醫叫過來半數有多。
不久後衛源匆匆敢來,不知怎的,一進門氣氛有些詭異,隻有姚初舟笑著。
他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太醫互相交換了下眼神,說:“娘娘身子無大礙,但是……”
衛源有些焦急,便吼道:“但是什麼?”
“娘娘並沒有身孕。”一人顫顫巍巍地開口。
衛源聽到這個消息,往後退了一步,額上的青筋暴起,他邁步上前,一把把姚初舟從床上揪起,然後把她掀到床下。
“你居然有這個膽子騙朕!欺君之罪你都敢犯,太目無王法了些。”衛源說完直接伸手給緩緩站起的姚初舟一掌。
姚初舟臉頰生疼,咳出一口鮮血,她知道衛源使用足了力氣打了這掌,她抬頭而笑,說:“哈哈哈哈,是又怎麼樣,我就是在戲弄你,我怎麼可能懷上你這種人的孩子,你還不如趁此給我一個了斷。”
衛源笑得邪肆,捏住姚初舟的下巴,讓她不得不與之對視,說道:“你妄想,朕讓你永世不得解脫,你越覺得我惡心,朕就越要把你捆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直到你氣數已盡。”
“你這樣真的會遭天譴的,你等著吧。”姚初舟眼神陰狠。
衛源不屑地笑笑,說:“那又怎樣,如果有那一天,朕一定拖著你與我同死。”
他轉身道:“把她打入冷宮,今日起移居蒼彥宮,任何人不得靠近,違者斬。”
所有人臉上帶著震驚,開朝這是頭一個犯了欺君之罪還能活著的人,足見這個姚初舟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多重。
他日從冷宮重新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這女人膽子太大了些,不知道假孕會有什麼好處,這不是成心惹皇上生氣嗎?
衛源後來冷靜下來也想到了這一重,命道:“把之前給姚初舟診斷的那個太醫找出來。”
吳歌一日突然也想起了此事,無奈隻好又放了個信號彈,希望魏禹溪能看見。
果不其然,魏禹溪驟然出現在她的身前,要不是她一直做好了心裏準備,不然真的會被魏禹溪嚇出病來。
她有些焦急道:“姚初舟宮中那個去請太醫的人除掉了沒有?那個太醫怎麼辦?”
魏禹溪挑眉,說:“哦,你說他們啊,已經被我送去養老了,隻有斷了那個宮女的口,衛源哪來的線索找到那日看診的太醫,依我推測,按照衛源這麼愛麵子的性格恐怕幾日不會去找姚初舟,即使找了,你覺得一心求死的姚初舟會告訴衛源?”
“沒想到你居然考慮周全了一次。”吳歌誇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