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這是什麼神仙顏值,他好帥啊!”眾多記者中不乏犯花癡的。
一個年輕瘦小的女記者趁阿衡和保鏢不注意,一下子鑽到薄牧川身旁。
近距離仰視高高在上的男人,就感覺頭暈目眩腿發軟,少女心瞬間爆棚,激動到拿話筒的手都在發抖打顫。
“二少,你真的好帥啊!你明明可以靠顏值和身材順滑,為什麼還要憑實力?”
雲哲千辛萬苦從人堆裏擠進來幫忙,見狀要去趕走女記者。
薄牧川突然停了下來,
現在的薄氏千瘡百孔,經不起任何負麵新聞,所以這些人不能動用武力趕走,那麼這樣下去他一時半刻怕是走不了。
而時間現在對他來說就是金錢。
何況事情既然已經出了,他就必須給出一個正麵回複,無論是關於薄氏的,還是關於容恩的。
薄牧川轉身麵向一臉花癡泛濫的女記者,表情終於出現鬆動,有要回答問題的意思。
周圍人紛紛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憑什麼二少隻回答她的問題?
難道就因為這個記者和三小姐長得有點像嗎?
被男神當眾注視,女記者瞠目結舌捂住嘴,激動到手足無措,直接哭了出來,“二少你,你——”
一旁的雲哲和阿衡麵麵相覷,他們家總裁的魅力也太大了些。
閃光燈一閃一閃,薄牧川微微低頭表示謙遜,正在播放直播的電視頻道收視率瞬間飆升。
就著女記者手裏的話筒,薄牧川笑意淺薄寡淡,磁性嗓音讓人沉淪,“薄氏和容恩都很好,以後會更好。”
唯獨他現在很不好。
很糟糕。
沒有製定性回答哪個問題,這一句話基本回複了所有問題。
說完薄牧川淺淺一笑表示禮貌,直起身,趁眾人還沒反應過來轉身離開。
“別走!”犯花癡的女記者眼裏都是粉泡泡,下意識去拽人,手不經意刮到薄牧川的手背。
薄牧川很快走遠,高大消瘦的清冷背影消失在人群裏。
女記者感覺人生到達了巔峰,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右手,“我摸到二少手了,摸到手了,我這輩子都不要洗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
方家。
“這女的太過分了,竟然敢公然調.戲我老公!”容恩看著熱搜上的新文,打翻了陳年老醋。
心裏酸溜溜的。
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剛包紮好的手握拳打在一旁的抱枕上,一拳不夠接著又是一拳,“那是我老公!”
“你要是小心點,不被狗仔拍到視頻,也不會鬧成這樣。”一旁給方老爺按摩的方程一針見血。
事情的起源都是她。
他接到容恩電話時正在去找她的半路上,趕到那裏,薄母已經把她堵在家門口要圍毆。
好在他帶了保鏢,不然以薄母激動的情緒和薄家保鏢的戰鬥力,人不一定能搶回來。
容恩扔掉手機,埋頭在抱枕裏,“我哪知道處處都有狗仔,不小心就被拍到了。”
視頻裏她幾乎沒說話,偏偏薄母看見她就生氣,口無遮攔說了不少。
網友根據薄母的話,挑字眼,過分解讀,基本把事情猜中了大半,其中有兩點幾乎已經確定——
她是薄氏的泄密者,她這個剛過們的兒媳婦已經被趕出了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