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的俞舒寧從蕭雲帆懷裏出來,高跟鞋踉蹌幾步站穩,頭發淩亂不堪,身上的皮草歪歪扭扭。
雙手胡亂抹掉眼淚,弄花了精致的妝容,哭著哭著突然笑出來,“我真蠢啊,蠢到無可救藥,被自己的嚇得半死,哈哈哈——”
之前她還說容恩膽小懦弱,沒想到自己不過爾爾,真是可笑啊。人啊,哪有不怕死的呢。
先是哭現在又是傻笑,弄得蕭雲帆更加一頭霧水,心中對俞舒寧的印象大打折扣,簡直就是一個瘋女人!
懶得再問她什麼情況。
上前查看下周圍的情況,並沒有其他其他車輛從這裏經過。不知道該不該說俞舒寧運氣太好,周圍的攝像頭還是壞的。
蕭雲帆麵色凝重地說: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有事回去再說,車禍這件事情我會讓人處理好。好在這裏地處偏僻,目擊者少,攝像頭還是壞的,動起手腳來也方便。你要記住,你今晚——”
“我們結婚吧!”俞舒寧突然張開雙臂,上前用力抱住蕭雲帆。
蕭雲帆下意識抱住她,搞不清她的腦回路,“什麼?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結婚吧!”俞舒寧閉上緊緊眼睛,回複的就這三個字。
也許用蕭家能夠能夠抵擋雷霈。
……
一周一晃而過。
對於容恩來說,這一周可以說過得平淡無奇,因為沒有什麼關於她的事情傳出來。
也可以說這一周她曾經一度瘋過,因為心情太過難過悲痛,她將自己鎖在房間裏不出來。
她還更改了房門密碼,在數據庫裏刪除了薄牧川的指紋數據和虹膜數據,所以薄牧川也進不來臥室。
而薄牧川一直在門外守在陪著她,一直跟她說話,就連薄母和薄父都跑過來勸她出來。
可她就是不想。
這一鎖就是兩天兩夜。
要不是最後她實在熬不住了,小腹劇痛,擔心孩子出事,她也不會主動開門出來,亦或者說不會這麼快的接受事實。
薄家。
容恩捧著一盤芒果進來臥室,右手掌心的傷已經好了。
看見薄牧川坐在沙發上捧著筆記本電腦在辦公,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正裝。
一塊新鮮芒果遞到薄牧川嘴邊,“八點半了還不走,你今天還不去上班嗎?”
薄牧川柔柔一笑吃下芒果,提起頭看向一身居家服滿是柔和的容恩,“謝謝恩恩,今天不去上班,陪你去做孕檢。”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容恩再吃一塊芒果。
小心翼翼地放下果盤,掏出手機看看記事本,“真的呢,我今天要去做孕檢。‘’
薄牧川放好筆記本,拉過容恩坐到大腿上,抬手揉揉容恩的小腦袋,“傻恩恩。”
容恩雙腳離地坐到薄牧川腿上,順勢抱住薄牧川的脖子,粉嫩小臉上五官漂亮幹淨,委屈巴巴地撇撇嘴。
“我也覺得我最近特別健忘。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我還沒有生呢記性就這麼差了,等生下來得傻到什麼樣啊。”
想想就頭疼。
生孩子也太不容易了。
“你呀,估計會傻到分不清芒果和黃桃。”
“哼,才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