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對麵的長廊拐角處。
披散著性感波浪卷,帶著黑色墨鏡和口罩的俞舒寧抱著蕭雲帆胳膊,望著薄牧川在醫生和護士擁護下離開。
“兩個人身上都帶血,你說,薄家出了什麼事情?”
私生子風波剛消停,為了辟謠的效果更好,他們倆特地跑來醫院做檢查。
恰好看到薄牧川抱著容恩進醫院的場景,於是就跟了過來看看。
蕭雲帆同樣戴著口罩和墨鏡假模假樣的遮人眼目,是個狗仔都能認出他們。
一手摟住俞舒寧在她腰上漫不經心的遊走,“看薄牧川後背上的傷勢,應該是鞭子打的,又是從薄家出來的,那隻能是他老子打的。”
“廢話。”得到俞舒寧一記白眼,“薄父性子溫和,不會輕易動手傷人,尤其是不會對容恩動手,看樣子不是什麼小事。”
“那就難猜了。”蕭雲帆並不是很在意。
“鞭子……”俞舒寧思索幾秒,“薄家家法就是用軟鞭執行的,能動用家法,可能是因為涉黑、涉政、涉毒、涉賭……”
“涉政?”蕭雲帆對這個感興趣,“容恩夜氓幫千金小姐的身份太過敏感,薄牧川一不小心就會弄出一個叛國的名頭。”
國內軍方自容恩回國後就有在暗中盯容恩和薄牧川的一舉一動,一旦薄牧川出現叛國賣國之類的行徑,當場就抓了。
“不是涉政。”蕭雲帆否定。
俞舒寧對此並沒有興趣,薄牧川為人處世謹慎細膩,不會留下什麼讓人抓住的把柄,想憑此打倒他沒有那麼容易。
她在想到底怎麼才能拿到長生因子。
一個小時前她聯係上了司爾,司爾承認微博的確是他發的,是他不滿於她在容恩回國兩個月後一無所獲,給的一點兒懲罰。
要是半個月內再沒有長生因子的下落,就不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小懲大誡了。
如今容恩和薄牧川和好如初,歪膩到每天形影不離,她一時半刻找不到單獨接觸容恩的機會。
“走吧,有人守著呢,你進不去。”蕭雲帆摟著俞舒寧轉身要離開。
俞舒寧也沒有打算過去打招呼,和蕭雲帆走十幾步後視線不經意往對麵一瞥。
紅唇勾出笑意,“真熱鬧,有好戲看了,容恩的娘家人良歌和米諾來了。”
那邊良歌和米諾步伐匆匆往容恩所在病房走去,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大有和薄牧川打一架的意思。
“良歌是誰?”蕭氏沒有B國市場,蕭雲帆處理國內事務還來不及,國際上的事情沒工夫了解。
俞舒寧撩撥下長達,湊到蕭雲帆耳邊輕舔一下,壓低聲音說:“夜氓幫的在任幫主。”
蕭雲帆眼底閃過精光。
他的心思俞舒寧能琢磨到,“在打什麼主意,你想和良歌聯手對付薄牧川不成?”
“何嚐不可。”
或許不單單是收拾薄牧川以及薄家,蕭家在軍隊和政界人脈廣泛,和良歌合作,蕭家的地位會如日中天……
俞舒寧將鑽到自己裙擺下的大手拽出來,“那倒是真的可以,良歌喜歡著容恩呢,視薄牧川為情敵,和你算是擁有共同的敵人。”
“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