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低頭一看他手擱在她……
小臉瞬間爆紅,羞澀得立馬拿起薄牧川的鹹豬手甩開,“你幹什麼?”
死死抱住小小的自己,護住自己的陣地,警惕性十足瞪向薄牧川,“你個臭流氓!”
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瀲灩住嬌羞,水光肌通透紅潤,像可口美味的糕點。
薄牧川張開大大的雙臂,用寬闊的懷抱抱住容恩,埋首在她脖頸臉。
磁性嗓音一寸寸撩撥人心弦。
“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哪裏都親過了,看過了,恩恩還害羞?”
容恩因為他的話而麵紅耳赤,捂住小臉,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又氣又羞瞪薄牧川幾眼,小心翼翼抱怨,“公眾場合,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動手動腳的,一點不知道收斂,這裏可是醫院好不好。
他臉皮厚,她可還要麵子呢。
薄牧川隻笑不語。
這麼一個小插曲,成功將容恩剛才的不開心一掃而空,眉眼之間愉悅起來。
薄牧川知道自己的舉動疏解了她的不愉快,話題又拉回剛才。
“恩恩要是實在不知道怎麼麵對良歌,我有個好主意。”
“什麼?”
“嫁給我,斷了良歌的念頭。”
遭到容恩嫌棄臉,“你想得美!”
……
半個月時間眨眼間過去。
良歌的身體情況基本已經穩定下來,就是要完全隔離治療。
就連和良歌有法律關係的容恩,一個星期裏也隻能見到一麵,其餘時間隻能通過監控和醫生得到消息。
周末的午後。
沒有暖暖的太陽,帶著雨滴的烏雲層在黎城市上空懸掛了一上午,天氣陰沉沉的。
深秋剛走迎來了早冬,天氣又降了幾個度,外麵連空氣都是冷嗖嗖的。
書房裏空氣來得充足,暖和和的,容恩衣著輕便又保暖地坐在椅子上。
隨便紮著馬尾,手裏捧著一本厚厚的書,卻沒有心思看下去。
“醫生說良歌情況正在好轉,還要觀察半月才能解除隔離。”
半個月好久的,爸爸那邊一直很關心良歌的情況。
幸好事情被薄牧川壓住了沒有上報,夜氓幫不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要不然一定會出現動亂。
坐在書桌後麵的薄牧川一身休閑裝,十指在鍵盤上飛舞,時不時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容恩。
俊美到極致的五官,被那種淺淺而又勾人的溫柔所籠罩著。
“他人沒事就好,隔離一個月正好讓他冷靜冷靜,想想你到底是誰的人。”
容恩丟過去一個嫌棄眼,“自戀的男人!”
薄牧川笑出聲繼續低頭工作,這些天基本都在家陪她,工作地點變成了家裏。
而容恩最近因為良歌的事情也沒有心思拍攝什麼電影,於是被薄牧川拉過來看書。
“對了!”容恩突然興奮。
想起來一件事情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現在是十二點五十七分,微電影的評比結果還有三分鍾就公布出來了。”
微電影後期因為薄牧川的關係而刪減掉了很多鏡頭,也就是男女主的親密場景。
不過薄牧川親自跑去劇場和編劇溝通了下,成功讓劇本上升了幾個檔次,作品就如期參賽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容恩一顆心緊張起來,來到薄牧川身邊,“結果出來之前我先問一句,你有沒有走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