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手套的薄牧川麵無波瀾,將剛剝好的蝦肉放到容恩嘴邊,柔柔一笑溢出來溫柔,“恩恩開心就好。”
果然是他動的手。
容恩在他臉頰上吧唧親一口作為獎勵,一口咬住蝦吃得開心,“謝謝。”
“原來這件事情是你動的手腳,真是胡鬧!”薄母用力放下筷子。
薄牧川繼續剝蝦,“蕭雲帆在壽宴上對恩恩動手動腳,今天他妹妹對恩恩惡言相向,大打出手,我不過是為恩恩出口氣。”
“怎麼又是因為你?”薄母白了眼惹事的容恩。
柳眉低垂心情不悅,再看一旁的薄父仿若未聞,視線又落到薄牧川身上。
“牧川,蕭老爺子是你大哥半個師父,你平白無故對蕭氏動手,把你大哥置於何地?!”
薄牧川語氣平緩穩重,“我沒在兩天前動手就是看在大哥的麵子上,結果蕭家兄妹不識趣,我不給點教訓都對不起他們倆的囂張。”
“你——”
薄牧川將剛剝好的蝦伺候容恩吃下,“您放心,這點錢要不了蕭氏的命。我沒心思和蕭雲帆小打小鬧,就是覺得蕭家太冷清了。”
“你要把蕭鏘喊回來啊?”容恩吃了蝦順便弱弱地冒個泡。
因為蕭鏘在國外養病,蕭雲帆才會這麼快進入蕭氏。經過今天這麼一鬧,蕭軍長肯定會責備蕭雲帆,極有可能會把蕭鏘喊回來。
兄弟倆有競爭才有競爭,才有監督嘛,到時候蕭家會熱鬧得很。
薄牧川輕啄容恩眉眼,“聰明。”
薄母氣得腦殼疼,“你們就胡鬧吧,容恩回國後,我看你就沒有正常過一秒鍾!”
“咱倆都提前退休了,管那麼多幹什麼。”一旁默默吃飯的薄父笑著開口。
薄母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剛才純粹是在氣他到現在才告訴她。
父子倆的動作簡直是照鏡子,薄父將剛剝好的幾塊蝦肉放到薄母碗裏,“來,我給你剝的蝦。”
薄母心裏甜蜜蜜,不再多說,高高興興吃起來,還不忘瞥了眼容恩。
那眼神的意思仿佛在說——
看,我老公也會給我剝蝦,還一下子剝了這麼多,我也是有蝦肉的人!
……
蕭家,臥室。
浴室裏水聲嘩嘩響,熱氣氤氳,水聲混合著男女曖.昧緋紅的聲音,打得一片火熱。
俞舒寧雙手抱住蕭雲帆脖子,雙腿纏在他腰上,後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紅著臉氣喘籲籲,“輕點啊,你……你是要把我弄死了才,才甘心嗎……”
此刻的蕭雲帆就是一頭暴怒的獅子,言語已經不能支撐他發泄怒火,隻有通過生理來發泄。
“你當時要是攔住微兒,我哪能損失幾百億!”
目光陰冷,動作更加凶猛粗魯,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純粹是泄欲。
估計是被雷霈調.教慣了,俞舒寧具有輕度受虐傾向,非常享受這樣的對待,一聲聲叫得痛苦中夾雜著歡愉。
蕭雲帆紅了眼,“你TM就是欠幹!”
……
半小時後。
俞舒寧披散著波浪長發,光著身體一瘸一拐走出浴室,身上被掐得慘不忍睹。
“爽了就走,你能不能有點紳士風度!”
套著睡衣躺在床上的蕭雲帆帶著金絲眼鏡,恢複平日裏的斯文形象。
腿上隔著一個超薄筆記本,盯著電腦,看都沒看俞舒寧一眼。
“矯情什麼,剛才爽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