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根櫻桃柄,紅透光澤襯得細手白皙如雪。
“我為什麼加入夜氓幫?”
俞舒寧和雷霈是司爾的人,算不上大哥的心腹。看俞舒寧透露的信息,大哥應該沒有把B國的信息告訴她。
那她就避重就輕回複一下。
“……不用告訴你,撇開薄家不說,我和你之間的仇也不少。”
兩個人之間的仇多著呢。
比如說俞舒寧聯合雷霈三番四次綁架她,比如說俞舒寧用六年前的扭曲事實讓她發瘋,比如說俞舒寧將洛雪弄成了植物人……
“是嗎?”俞舒寧笑容標準沒有絲毫慌亂,“那你來找我報仇啊。”
舉止投足之間,透著一股介於虛假和自然之間的優雅端莊。
容恩皺眉不悅,真的非常厭惡俞舒寧身上的香水味道,“你以為我不敢?”
“那還真不見得。”放下手裏的酒杯,俞舒寧身體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高大的柱子幾乎將她整個人擋住,從外人的角度,隻會看到容恩是在看向牆壁上掛的字畫。
真是會找視覺盲角呢。
容恩身體呈放鬆狀態,把玩手腕上的墨玉手環,“你我臉早就撕開了,你在我麵前賣什麼關子?有話就直說,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太多時間,嫌惡心。”
俞舒寧上下打量一眼容恩,嘴角露出嫌棄鄙夷的嘲笑,“兩年不見,你胸沒長多少,脾氣但倒是大了很多。”
被人品頭論足自己身材,容恩心情不爽,真想抬腳甩俞舒寧臉上。
但是教養不支持她這麼做。
那麼,就動嘴。
“這好理解啊,我一直單身,清心寡欲的,當然跟私生活極其豐富的你比不了。”
腰部發酸雙腿發軟,站著真累。容恩同樣依靠在柱子上,和俞舒寧麵對麵。
一個細嫩,一個成熟。
清淡帶戲謔的視線從俞舒寧臉上慢慢下移,“兩年裏你交了多少男朋友,借了多少男人的勢?一個個睡下來……”
特地頓了一下。
“不,是經一個個男人親手調.教下來,培養出你現在的性感身材也不足為奇。”
她查了很多被媒體人壓下去的消息,俞舒寧這兩年先後爬過好幾個導演和小鮮肉的床……
“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俞舒寧笑容逐漸湮滅,“容恩,你最好給我閉嘴,那些都是造謠,你胡說八道什麼?”
“哦。”容恩很不走心的一個字。
才不管是真是假,能氣到俞舒寧她就開心,“既然是謠言,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以我的實力,以及蕭家的地位,有尚影國際捧我,我需要靠男人上位?”
蕭雲帆才是她男人。
她才不屑於那些腦滿腸肥的老男人,以她的知名度和粉絲量,根本不需要什麼潛規則。
要潛也隻有她潛別人的份,她沒認識蕭雲帆那段空窗期,有幾次晚上寂寞得厲害,就在劇場潛了幾個小鮮肉救急……
“哦……”容恩拉長了尾音,小手捏住下巴若有所思,“我明白了,原來蕭雲帆在你眼裏不算男人。”
“斷章取義的本事不小!”氣得俞舒寧想要動手打人,“容恩,你也就這點本事成心氣我是吧?”
容恩可直接了,“對啊。”
作為一名演員要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那就太失敗了,俞舒寧雖是半路出家做演員,但是有些人天生就是演技派。
深呼吸,迅速冷靜下來。
順手整理下自己的發型,露出一抹壓抑自己憤怒的笑容,“怪不得兩年了胸沒長,原來伶牙俐齒不少!”
“客氣客氣。”容恩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