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緩過勁的容恩兩排睫毛輕顫幾下,雙眼睜開,雙手想要握拳去打人,卻發現沒有一點兒力氣。
薄牧川猜出她的意圖,殷勤地拉住她手貼到自己臉上,“恩恩打吧,使勁打,怎麼開心怎麼打。”
容恩迷離緋色的桃花眼怒瞪某男,拇指和食指想要去掐下他臉,試了下,根本使不上力氣。
可見他剛才有多過分。
容恩氣得想要哭,聲音沙啞無比,“出來野炊還在車裏放了避.孕套,薄牧川,你太壞了,你個衣冠禽.獸!”
總算開口說話了。
薄牧川臉在容恩掌心裏蹭一蹭,笑眯眯點下頭,順著容恩的意思說:
“恩恩怎麼說都對,能和你單獨相處的地方,我都放了避孕.套。”
容恩紅唇發顫,受到一萬點委屈,“你個大豬蹄子,我不想看見你,我不想跟你說話,我要分手,嗚嗚嗚嗚——”
……
最終沒等雨停,薄牧川就開車帶著容恩趕回了薄家,並且派人過去清理了一下野炊現場,至於俞舒寧和蕭雲帆什麼的根本沒有在意。
薄家。
晚上六點,薄牧川抱著昏睡過去的容恩踏進家門,懷裏人被他裹得嚴嚴實實的。
兩個人以這樣的姿勢回來,薄母一看就知道兩人在外麵做了麼好事。
雜誌扔在茶幾上,好心情沒了。
“我看你是被容恩勾了魂了,整天圍著容恩轉,能轉出花來?!”
想想都氣。
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就這麼被容忍這個小丫頭給勾走了。
薄牧川眼神示意薄母說話聲小一點,又擔心薄母身體不好會被氣到。
控製好輕重,出聲調侃說:
“媽,你一直想抱孫子孫女,如今恩恩回來了,我得和恩恩努力些不是麼?”
薄母拍桌而起,“我看你們兄弟倆是成心想氣死我,一個呆在Z國搞研究大半年不回來一次。一個前兩年還一心撲在工作上,容恩一回來,就被勾走了魂兒!”
非常嫌棄地盯著容恩,“明明長得一般,身材一般,你怎麼就喜歡她呢!”
“您會長命百歲的。”薄牧川笑笑,“我和恩恩先上樓了。”
“站住。”薄母揉揉太陽穴叫住人,緊了緊身上的披風。
拿起茶幾上的紅色燙金請帖。
“蕭家老爺子後天晚上舉行壽宴,老爺子是你大哥的半個師父,你後天帶著厚禮親自去出席。”
蕭軍長和大哥同在一個軍隊,當初大哥就是受蕭軍長影響才入的伍,兩人關係的確要好。
薄牧川欣然答應,“好。”
正好他有一些關於大哥的事情,要問一下這位前輩。
淩晨三.點。
容恩一覺一直睡到現在,要不是肚子太餓太難受,她真的不會醒過來。
身上疼得要死,腰酸背痛,慢慢坐起身,“嘶……”
墨玉手環感覺到主人不正常,發出淡藍色的光暈照片一片黑暗。
久違的機器聲音響起。
【主人,現在是淩晨三.點十一分,主人突然醒來是否感受到不適?1314號為你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