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皆兵的薄子恩嚇得哇的一聲哭出來,“你說過的,要等我長大了再吃的,不可以說話不算數,嗚嗚嗚——!”
她一哭薄牧川就心慌,心疼,連忙站起身離開她。
好無奈的安慰說:“乖恩恩,不哭了,我逗你玩的。我不吃,等你長大就是了。”
本想就是想要逗逗她的,沒想到他還什麼都還沒有做,人突然間就哭了。
話一出哭聲一下子停了。
薄子恩鑽進被子裏裹好自己,露出一雙水靈靈的帶霧氣大眼睛,“你說的哦,不可以不作數。”
“當然。”薄牧川柔柔笑。
乖巧又好騙的模樣看得他心裏癢癢的,坐下來刮下她小鼻子,“小腦袋裏想什麼呢,我隻抱抱親親摸摸,不亂來。”
自己把自己裹成蠶寶寶的薄子恩感覺暖和和的,安全感慢慢回升,撇撇嘴說:
“網上說的沒有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昨晚上你也是說會輕點的,可是你還是好用力,疼死我了,給我留下.陰影了我跟你講……”
“陰影?”薄牧川沒想到情況會如此嚴重,昨晚上的確是他過分了,一時失控沒有把握好力度。
見他沒有亂來的意思,薄子恩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對,陰影,非常嚴重的陰影。”
雖然沒有那麼誇張到留陰影的地步,但是真的嚇到她了,以後都不想再經曆了。
到現在還疼著呢。
“乖恩恩,我錯了。”薄牧川抱住她揉揉頭發,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有沒有以後還不一定呢。”薄子恩傲嬌臉。
“什麼意思?”
“鑒於你如此粗魯不溫柔的對我,說不定我在國外會找一個溫柔的男盆友,就像……就像良歌那樣的,溫潤如玉。”
良歌?
薄牧川懲罰性掐住薄子恩的腰,“他哪裏溫柔了?他就是個偽君子,你是沒有看到他粗魯暴躁的另一麵。”
夜氓幫不是家族繼承,每任少主都是從小經過特殊訓練,從一條條血路裏殺出來的最強者,怎麼可能溫柔呢。
隻是掩藏得好罷了。
去他的溫潤如玉。
薄子恩捂住嘴偷笑,神秘兮兮的說:“你有沒有聞到空氣中有種酸酸的味道?”
他吃醋了呢。
都會取笑調侃他了看來心情是好了,薄牧川低下頭逼近她粉唇,“頑皮,越發調皮了。”
他就是吃醋了。
隻要她提到其他男人,他心裏就不舒服,尤其是當著他的麵。
“不給親。”薄子恩小手擋住他的嘴,小臉紅紅的。
推開他的手,躺下來鑽進被窩裏,長長歎口氣,“我累了,我要碎覺,你要老老實實的不準亂來。”
今天身體本來就不舒服。
還和媽媽吵了一架,跑了趟醫院被記者圍堵,真的很累了,歪膩什麼的拒絕,反彈回去。
薄牧川理解她,“好。”
說完一把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下,長臂一身把人撈進懷裏抱住,讓薄子恩找個舒服的位置窩好,“一起睡,晚安。”
燈關了。
房間裏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