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薄牧川咳了一聲以掩飾內心的激動。
這丫頭也真是的,明明青澀又純真,偏偏一些小舉動總能輕而易舉讓他心裏蕩起一陣陣漣漪。
然而發紅的耳根和眼底的竊喜掩蓋不住,薄牧川騰出一隻手拿起手機一旁的手機,“我通知阿芽做好給你送來。”
醫院的飯菜她吃不慣,也不太好吃,家裏的廚師最懂她喜好。
趁他發信息的空擋,薄子恩窩在他懷裏臉紅。現在一回想,覺得今天自己真是好大膽。
做了好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竟然強勢吻他,還把手放在了他那裏……
啊啊啊啊啊,好害羞哦!
冷靜,冷靜,淡定。
平複好心情後,薄子恩盯著薄牧川純白的襯衫發呆,突然想起來小說書裏的某個情節。
抬起纖細白皙的手,溫涼細膩的指腹隔著薄薄的襯衫和背心,在薄牧川胸膛上寫下一段字。
一筆一劃帶有她指尖溫度,有著讓人發狂的魔法,簡直就是在撩人,薄牧川呼吸變得有點急促。
尤其是在知道她寫的內容是什麼之後,他的臉一下子
紅了。
因為她寫的是——
【你最好給我小心點哦,我對你的心思不單純了。惹我生氣了,除了肉償,我不接受其他討好的。】
……
在薄牧川的精心伺候下,薄子恩紅著臉吃好了早餐。
由於薄牧川這兩天一直守在醫院裏,公司裏積累了不少事情,期間有收到好些條公務信息。
最後他被薄子恩趕去了公司。
身體似乎隻是多流了血,並沒有其他不適,傷口都看不見。薄子恩洗漱完畢,從阿芽嘴裏得知了俞舒寧的病房號。
“薄子恩你沒死啊,真可惜。”
這是俞舒寧見到安然無恙的薄子恩時,說出來的第一句話。
而她自己情況更糟。
昔日光彩靚麗的鋼琴女神此刻有氣無力地躺在病床上,穿著病服,臉無血色,氣色差勁。
尤其是她大而美的眼睛裏沒有多少神采,灰蒙蒙的,周圍彌漫的全是頹廢氣息。
她的孩子沒了,又失去了生育功能,以後再也不能做媽媽了……
不知道是不是同情心泛濫,看到這樣子淒慘沒有太多攻擊力的俞舒寧,薄子恩心頭的火氣沒了一半。
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病床上的女人,舉起手裏的報告單。
“我剛才請醫生幫我查了下,結果顯示我是處女,六年前我根本沒有被人侮辱,你個騙子!”
所以她才趕走了二哥,一方麵也是為了方便自己去做一個檢查。
做個檢查不是因為不相信二哥的話,隻是她想要個證明,求一份保障和踏實。
仰視別上的感覺真是糟糕透頂,尤其是那個人還是你最討厭的的人,俞舒寧慢慢坐起身。
將微微帶卷的長發撂到腦後,眼睛閃過一絲精光,嘴裏帶著譏笑和嘲諷。
“那是牧川請人給你補的膜。”
一句話讓薄子恩心頭不是滋味,用力捏進手裏的報告單,“滿口胡言,你的話我不會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