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誰?”薄父現在有點懷疑是方家人,可是這手段太過分了,不像方家能做出來的事。

薄子恩搖搖頭,“我不知道,他全程帶著墨鏡,我沒有看到他的具體樣子,他也沒告訴我他是誰。”

現在回想起來,滿腦子都是男人戴麵具和戴墨鏡的模糊樣子,就是沒有完整的模樣。

“那牧川在電話裏跟他說了什麼?”薄父問。

既然綁匪是衝容家項鏈來的,牧川根本不知道項鏈一事,憑什麼三言兩語讓人知難而退?

薄子恩眸光閃躲撒了謊,“我就聽到一些威脅的話語,其他的不知道。”

關於二哥和雷家的事情,她曾經答應過二哥要保守秘密不告訴別人,要守諾,這一次就不告訴爸爸了,也省的他擔心。

兩人又聊了兩人幾句,薄子恩基本都是避重就輕,薄父心先是疼後是自責,“恩恩,爸爸不該這麼早就把真相告訴你。”

薄子恩微笑,很懂事,“不怪爸爸,遲早都要知道的事情,早一點晚一點沒什麼關係。”

薄父欣慰點頭,拉住薄子恩的手,“容太太有叮囑,項鏈是屬於你的,一定要保護好。你以後萬事都要小心,就怕幾路人一起打你的主意,讓人防不勝防。”

“我明白的爸爸。”

薄父回去上班,沒走一會兒又有人來了,還是一個大熟人。

薄子恩此時已經換上自己衣服,正在刷微博,看見來人心情頓時不好了,尤其是經曆昨晚的事情後,“俞舒寧,你來幹什麼?”

“未來小姑子受傷,我特地來看望一下,你二哥可是很關心你呢。”俞舒寧將手裏的精致果籃放下,淡淡瞥了眼薄子恩。

“不用你假惺惺,要不是你引誘我,我也不會跌進你們的陷阱!”薄子恩放下手機,美目不悅。

俞舒寧一身白色休閑定製裙,高貴優雅。說她看上去像白蓮花,偏偏人家容顏極好,讓人過目不忘,鋼琴女神不是白叫的。

“話別這麼說,要不是我昨晚一通電話打過去為你拖延時間,你覺得你能等得到你二哥出手相救?”

“所以我要謝謝你了?”薄子恩冷笑,“這次綁架沒得到想要的東西,肯定還有下一次。你和那個男人到底要幹什麼?”

俞舒寧紅唇一勾,揣著明白裝糊塗,“我跟他又不是一夥的,他想幹什麼我怎麼知道。”

“虛偽!”

“看你生龍活虎的我就放心了,可以回去跟你二哥交差了。”俞舒寧不做停留要走。

“站住!”薄子恩起身叫住她,“看你氣定神閑的,你就不怕我把事情告訴爸爸媽媽,讓你嫁不進薄家?”

要是爸爸知道俞舒寧和綁架她那人是一夥的,都在打項鏈的主意,就算媽媽再喜歡俞舒寧,這婚也訂不成。

剛才不告訴爸爸是覺得時機不成熟。

活了二十四年,俞舒寧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你什麼證據都沒有,我怕什麼,你又不是第一次潑我髒水,誰信呢。”

說完笑著揚長而去。

留下薄子恩陷入深思,要是俞舒寧嫁進薄家,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項鏈的事情遲早會被發現。

那麼,最好是讓她嫁不進薄家。

怎麼樣才能嫁不進薄家?薄家兒女婚事全看兒女自己,隻要二哥不喜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