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川,我很擔心你。”俞舒寧抱住多日不見的男人,她是真的想他,想他活著回來……
當著薄父薄母和恩恩的麵他們兩個是情侶,戲要做下去。
薄牧川隻能同樣抱住她,動作很輕但看起來格外親密,“我能有什麼事情,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
大庭廣眾之下撒狗娘,薄子恩扔下手裏頭水果,回到家的喜悅沒了大半。
她和二哥隻對家裏說她們平安無事,並沒有告知具體行程,俞舒寧怎麼知道他們今晚會回來?
她該不會又要搬來薄家住吧?
想不明白就問,“爸爸媽媽,都這麼晚了,舒寧姐怎麼在我們家?”
“還不是你媽媽想兒媳婦了嗎。”薄父笑著調侃。
“又不止我一個人想。”薄母冷哼,對兒子和未來兒媳婦的相親相愛非常滿意,笑眯眯解釋說:
“上周愛爾灣出事,舒寧急得要飛過去找你們,還好被她媽媽攔住了。她實在擔心得不行,我就喊她過來住幾天。這不,今天總算等到了。”
原來如此,還真搬來家裏住了,薄子恩覺得今晚她估計要睡不著了。
這個擁抱時間是真長,俞舒寧把他抱的緊緊的,薄牧川用點力強製性鬆開他。
“你不用再擔心,我已經平安回來,晚上好好睡一覺。我們關係公布不久你就留宿薄家對你名聲不好,我送你回去。”
二哥高明,薄子恩默默點讚。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哭過,俞舒寧眼眶紅紅的,“牧川,我不想回去,我想留下……”
“什麼名聲不名聲的,寧丫頭遲早都是我們薄家的人,不怕那些人報道。”薄母過來拉住俞舒寧的手,笑語盈盈。
收到薄母眼神暗示,薄父跟著附和,“也是,你們兩個多日未見,好好聊一聊,舒寧這些天擔心壞了。”
俞舒寧喜笑顏開。
薄牧川無可奈何。
薄子恩還能怎樣?
……
薄牧川和薄子恩回來的路上在高鐵裏用過餐,家裏便沒再開火,天色晚了各自回房睡覺。
二樓住房是按長幼備份來的,薄父薄母臥室最靠北,薄家已故的大少爺臥室在其隔壁,接著是薄牧川、薄牧陽和薄子恩的房間。
俞舒寧的房間在薄子恩隔壁。
“舒寧,你要是害怕,就去阿川房裏睡,反正你遲早都是我薄家的兒媳婦,薄母思想開放著呢。”
薄母站在俞舒寧門口再次叮囑,就盼望著抱孫子,巴不得兩個人趁早住一個屋子呢。
俞舒寧微微低頭,臉頰染上一層緋紅,“我知道了伯母……”
心滿意足的薄母笑眯眯離開,俞舒寧關上門,走廊裏恢複一片寂靜。
隔壁的薄子恩原本想出去找點吃的,沒想到剛開個門縫媽媽就來了,然後就無意間聽到了兩人對話。
抬頭仰望天古板,“剛一回來就要被劫色,各路神啊,保佑我可憐的二哥免遭此劫難吧!”
然後打開房門出去。
……
三樓書房。
三分之一麵積都是書。
“爸爸。”薄子恩猜的沒錯,這個時間點爸爸還沒有睡。
小丫頭不常來書房,薄父抬起頭感到意外,“恩恩怎麼還沒睡?”
在書桌對麵的椅子上坐下,薄子恩雙手乖乖擱在桌麵上,長發披散,配上白色長袖睡衣漂亮極了。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明亮透徹,“爸爸,我有些事情想不通,想來問問你。”
看起來有點小嚴肅,薄父放下手裏頭工作,摘下鼻梁上的眼睛,“說給爸爸聽聽。”
在最親近的長者麵前不需要見外客氣,薄子恩開門見山地說:
“爸爸,俞舒寧七年前出國後音訊全無,徹徹底底拋棄二哥,讓二哥傷心了這麼多年。現在她玩累了回國,早已經是物是人非,為什麼你和媽媽卻沒有變,還支持她和二哥交往?”
作為父母不是應該和子女達成一線麼,爸爸媽媽應該討厭俞舒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