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沒有證據,但我是實話實說,媽媽你喜歡俞舒寧,不相信我說的,我能理解。”
相比於之前被二哥不相信,薄母的質疑沒有讓薄子恩感到多難過。
還有件事她覺得有必要說一下。
“上次宴會上吊燈墜落也不是無緣無故,是被人拿槍打掉的。我想,是不是那個男人害怕我出去亂說,企圖弄死我。”
接個一個多月來的種種事情,薄子恩越發相信猜想是對的。
提前吊燈一事,薄母炸開了鍋。
“舒寧因為救你而住院,你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認為是她弄壞的吊燈。要是她做的,她會有病去救你找死?我就是這麼教你的?”
薄母氣得拿起茶杯潑向薄子恩,“我們薄家沒有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女兒!”
“住口!”薄父拍桌而起,厲聲喝止薄母,“身為人母,越說越不像話!”
與此同時,薄牧川將薄子恩摟在懷裏好好護住,身體及時上前擋住還算熱的茶水。
“二哥!”薄子恩急得不行。
立即拽下薄牧川的外套扔掉,還好速度快水又少,襯衫沒有濕,人沒有被燙到。
眼裏冒水光,“謝謝二哥。”
還好人沒事,薄父沒好氣的訓斥薄母,“子恩什麼性子你當媽的不清楚?這麼大的事情她會說謊?”
父子倆越護薄子恩,薄母心裏越氣憤,又沒有辦法,“你們父子三個就偏袒她吧,遲早有一天,她會把薄家搞得灰頭土臉!”
薄牧川拾起掉在沙發上的冰袋,繼續給懷裏的薄子恩敷臉,語氣沉沉,“這件事情我會盡快解決。”
“你有法子?”薄父問。
早在阿哲告訴薄牧川緋聞一事那一刻起,他就想好了解決辦法,不然怎麼會買一套不合適的衣服給恩恩穿上呢。
“照片的事情容易處理,實話實說,恩恩童言無忌,純屬荒誕夢境。至於半小時前在酒店被記者圍堵一事……”
說到這裏薄牧川頓了下,薄唇輕勾,技巧說:“爸,媽,你們不是一直想要我找個女朋友麼,我會如二老所願。”
薄子恩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二哥決然的臉,有種不好的預感,“二哥,你該不會是想讓俞舒寧……”
……
俞舒寧不顧家人反對,天不亮就出院回到俞家。這是雷霈的要求,說是要她早點回家,別出去,在家靜等好事發生。
結果,她被薄牧川和薄子恩的緋聞嚇到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此刻聽到雷霈在電話裏的解釋,俞舒寧先是驚喜,“牧川想找我做他女朋友?”
接著是搖搖頭不太相信,苦澀一笑,“不會的,我一走就是七年之久,他恨死我了,短時間內他不會原諒我的。”
——“會的。”
雷霈篤定,事情發展到今天的地步,薄牧川隻能順著他鋪好的路走。
——“薄牧川為了保住薄子恩以及薄家的名聲,一定會和你正式交往,以此來證明他們兄妹之間是清白的。”
原來是這樣,俞舒寧恍然大悟,“緋聞是你做的!”
她之前並不知道這件事情,雷霈沒有跟她細說,“竹簽上的證據哪來的?”
——“薄子恩的好友洛雪昨晚一宿沒睡,連夜跑去各大旅遊景點,將薄子恩幾年前寫的竹簽找了出來。我怎麼能辜負她一片好心呢,當然要放出來給大家一起欣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