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薄牧川冷聲產生不悅,將薄子恩拉進懷裏護好,冷視薄母,“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嬌嫩的臉頰火辣辣的疼。
薄子恩單手捂住臉,靠在二哥懷裏,一肚子的委屈變成眼淚蹦出來,“媽媽,你相信我,我和二哥是清白的,我是被人誣陷的……”
媽媽這幾年對她的態度雖然沒有以前好,但是有個度,從沒有對她動手過。
可見這次是真生氣了。
一邊口口聲聲說清白,一邊相擁在一起,親昵的姿勢刺激到薄母敏銳的神經。
目光在二人臉上流轉,忽而笑了,殷紅色嘴唇裏吐出難聽的言語:
“當著我的麵都敢摟摟抱抱,那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豈不是敢直接爬上|.床?薄子恩,怪不得這些年晚上你總忘阿川房裏跑,原來……”
“住口!”
薄牧川和不遠處的薄父異口同聲,父子倆有三分相似的眉目陰沉到能滴下水。
薄父難得在家裏如此嚴肅。
兩個頂梁柱同時拔高音量,語氣冷的嚇人。嚇得一旁傭人一大跳,趕忙離開事發現場,免得殃及池魚。
望著怒氣衝衝衝自己走來的薄父,薄母氣得將手裏扇子砸過去。
“你吼什麼吼?他們兄妹倆自己做的醜事滿天飛,我這個當媽的還說不得?”
薄父對薄母完全是因愛而寵,甘於退讓,但不代表大事方麵也會縱容,橫眉豎眼,中氣十足,“越說越不像話,都給我過去坐下!”
他才是當家人。
四人在沙發上坐下,冷硬凝固的氣氛壓抑至極,傭人上茶時手都在抖。
薄母端起茶杯喝口茶壓壓驚,心情不好喝涼水都塞牙,茶杯猛地放回茶幾上。
一想到自己兒子受薄子恩連累,名聲大大受挫,打上亂|.倫的壞標簽,她就生氣,止不住的氣憤。
打開茶幾上的手機推到中央。
“薄子恩,我都習慣了,薄家三個男人都偏袒你。好,我給你一次機會,緋聞裏的照片你怎麼解釋?”
手機裏是祈福竹簽的照片。
每個竹簽上都寫有清秀的字體——在座的都看得出來,字體是薄子恩親手寫的。
薄子恩坐在薄牧川旁邊,乖乖低下頭,攥進手,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這些竹簽是我的沒錯。”
“讀出來。”薄母下令。
“媽……”
薄母步步緊逼,“敢做不敢當?剛才不是說是誣陷嗎,你讀出來給我們聽了才好為你做主啊。”
薄牧川握住薄子恩顫抖的左手,心裏滿是疑惑。一大早邊去尋找恩恩,緋聞的事情還是阿哲半路上告訴他的。
恩恩不是扭捏的人,到底是什麼讓恩恩如此害怕?竹簽上寫的到底是什麼內容?
二哥和爸爸沒有阻止,薄子恩哆哆嗦嗦拿起手機,硬著頭皮一個字一個字讀出來:
“我希望能和二哥在一起,心裏盛滿陽光,眼裏隻有彼此,永遠不分開。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二哥,謝謝你對我無止境的包容和疼愛,恩恩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很正常的希望和祝福。
薄牧川這樣認為。
前兩斷還好,用在兄妹之間沒有問題,最要命的是最後一段話……
“繼續。”薄母催促。
掌心被溫熱的汗水濕透,薄子恩唇瓣泛白,看一眼身旁臉色正常的二哥,唇瓣一張一合: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二哥的婚禮沒有新娘。我急忙去找嫂子,眾人卻一直衝我發笑。原來我發戴頭紗,穿著婚紗,手裏還捧有一束鮮花。”
薄牧川臉色頓時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