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那些證物,全都帶回了警局,說是有情況再來找我了解。
我疑惑不解地看了看房間,那些照片拍攝的角度實在詭異,我又檢查了一遍,終於確定沒有攝像頭。
既然房間裏沒有攝像頭,那為什麼會有那些照片的存在?
那個人是如何做到的?
正在這時,門鈴聲響了。
打開門一看,居然一個人也沒有,隻有一個相框孤零零地趴在地上。
我心裏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拿起來,啪的一聲相框應聲而落,摔了個粉碎。
上麵居然是我和馮楚揚的合照,卻是黑白的照片,兩個人的眼神空洞,就像活生生的一張遺照!
而且相框上麵,居然還若有其事的放了一個白色的花。
這分明是在咒我早點去死!這個人簡直就是個變態!
我揉了揉頭發,有些抓狂地罵道:“他大爺的,誰這麼無聊透頂!”
我把地上的玻璃收拾了一下,壯著膽把東西裝進垃圾桶,來到街上用力地扔了出去。
夜裏,我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覺,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眼皮開始打架。
剛剛睡著,我就感覺到一個人輕手輕腳的闖入了我的房間,把我輕輕抱起,出了門。
我雖然有意識,但根本就動不了,而且睜不開眼睛。
但是我知道,抱著我走出門的人,正是已經死去了的馮楚揚。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
他把我帶到一個地下賭場,裏麵惡臭難聞,夾雜著煙味和吵鬧聲。
我閉著眼睛,能感覺出來馮楚揚就要輸了。
“靠!”他大罵了一聲,隨後把我一推,“這是我女朋友,再來一局。”
什麼?他要拿我做賭注?
還不等我反應,馮楚揚又罵罵咧咧了一聲,我心想完了,沒想到他想趁著別人不注意把我帶走。
正在這時,一雙冰冷的手指鉗製住了我的胳膊。
“這個女人你已經輸給了我,她是我的了。”磁性性感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下意識的想回過頭去,卻在這時聽見了鬧鍾響了。
我身上一陣冷汗,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才發現是在做夢。
我心裏暗咒了一聲,這幾天一直被人騷擾,才會做這樣的噩夢吧!
我跑到廁所,用清水洗了把臉,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扭頭看了一下時間,可以出去晨跑放鬆一下。
卻在我開門的那一刹那,寒毛直豎。
那個被我摔得粉碎的相框,居然又趴在了我的門口,而且就像是一個嶄新的遺照!
我嚇得趕緊關上了門,背靠著門,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昨天的照片我不是已經扔了嗎?為什麼還會有?
我正想著,突然聽見手機鈴聲響了,我手一哆嗦,按下了接聽鍵。
“喂?”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了冰淇的聲音,我終於控製不住,大哭出聲。
冰淇是我最好的朋友,大學裏她主修的是心理學,雖然我們在一個城市,鮮少見麵卻經常聯係。
“喂,顏顏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抽泣著把這幾天的委屈,一股腦兒全都告訴了冰淇。
“冰淇,馮楚揚死了,這幾天有一個變態一直盯著我不放,我該怎麼辦?”
冰淇柔聲安慰著我,讓我不要著急,她過來陪我。
我這才稍微安心了一點兒,起碼給老大請了個假,無力的倚著門框身子慢慢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