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看著沐飛瓷充滿美好回憶的臉不禁搖頭苦笑道“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和沐少說幾句話。”
等眾人都退出去後,沐飛瓷猛地跪下來,從西裝兜裏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對著景舒一打開,竟然是一把製作精美的一條手鏈鎖和一條手鏈鑰匙,在景舒尚未反應過來時就把手鏈鎖鎖在了景舒的右手,其實他是真心想多了,即使景舒反應過來了也沒辦法反抗不是,誰叫她全身現在完全沒有力氣呢?別說反抗了,就是抬一下手都是天方夜譚。沐飛瓷又不容反抗地道“舒舒,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更不管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顧慮,今日這把鎖隻有我的鑰匙才能打開,別說你用什麼東西強行弄開,那絕對沒用,能打開它的隻有我手上的這把鑰匙。”說完還揚了揚自己左手上的手鏈鑰匙,又接著道“所以,舒舒從今天開始身上有了獨屬於我的標記,不論你是否承認,你都是我沐飛瓷這輩子唯一認可的女人。打消你所有的顧慮,隻要享受我的寵就行。”
霸道的宣告讓景舒哭笑不得,又不得不道“沐飛瓷,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你知道嗎?現在躺在你麵前的這個女孩兒身上流的是歐氏的血,更是一個擁有‘執念’的女孩兒,左肩的毒素不知蔓延到了哪裏,可能隨時都會死去,這樣的一個女孩兒就是你剛剛宣告所有權的人,怎麼樣?後悔了嗎?這樣的我你讓我如何來享受你給我的寵愛?!咳咳咳……咳咳。更……咳咳,更何況你麵前的這個女孩兒的心早就已經死透了,她回應不了你所給的愛與包容。她也沒有資本。”
沐飛瓷有些愣住,但眼裏的寵溺卻絲毫未減,隻是增添了些許心疼罷了,道“絕不後悔!”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其中的意義卻壓得景舒喘不過氣來,隻能呆呆地看著一臉嚴肅與認真的沐飛瓷,所有的堅持在那堅定不移的眼神下都煙消雲散,所有的執著在此刻都化作了一聲歎息“沐飛瓷………”
沐飛瓷渾身一怔,在景舒柔軟的唇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後像一個得到心愛糖果的孩子似的手舞足蹈,讓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的景舒哭笑不得:誰能想到外界冷酷如斯的沐少竟然在女孩而答應他後欣喜若狂成這樣?!
門外——“哎呀,你們別搶位置啊,那裏明明是我的位置。”“哎呀,你別扯我啊,就看一下。”“夫人,我也看看。”保鏢們進入自我催眠模式,在心中默念:這不是咱們家少爺媽咪,這貨不是翩翩公子東方瑾,這位婦人不是名門貴婦東方夫人,這混蛋更不是商業界裏的一方霸主………都不是,絕對不是……對了,裏麵那個像3歲孩子一樣的家夥也絕對不是他們冰凍四周三尺的少爺,誰能來解救解救他們的要眼睛和耳朵?誰能來告訴他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