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一個隱秘的高級會所裏,沈嵐跟著白瑞文進到一個單獨的包間裏,伸手去接他手裏遞來的旗袍。
白瑞文拉住旗袍的一端,一本正經地看著眼前的尤—物說:“記住,想要賣個好價錢,要表現出你的媚,而不是這樣冷冰冰的。”
沈嵐稍稍用力,把旗袍從白瑞文手裏拉過來,乖巧地點頭:“我知道,我比你更需要這筆錢。”
白瑞文聞言,嘴角一扯,露出職業皮條客溫和的笑:“別緊張,隻是一夜,你會覺得是個很好玩的遊戲。”
確實是個遊戲,沈嵐也是第一次知道那些燒包的有錢大佬,喜歡通過這樣一種方式去買走陌生妙齡女子的初夜。沈嵐已有些不耐,拉開包間的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要做一下準備,你在外麵等我吧。”
白瑞文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一邊往門邊走:“時間不多了,你動作麻利一點。”
話沒說完便聽到門嘭的一聲關了起來,嚇了白瑞文一跳。他看了看這道冰冷的門,覺得這個女孩像個迷,她看起來才二十出頭,膚白肉嫩,尤其是那對眸子,瀲灩有光,卻又藏著狡黠,隻要她和你對視一眼,似乎有一股吸力,把一個男人的目光牢牢地鎖住。那是一汪神秘的深潭,讓這些有錢而又征服欲爆棚的男人抓狂。但是她不輕浮,舉手投足間可以感受到她受過很好的家教。
白瑞文並不知道這個女孩經曆了什麼事,當她來找他,和他談著讓他帶她來這個俱樂部時,他想也沒有想的就答應了。以他在這個行業裏多年的經驗,他知道今晚會有一筆不菲的收入入帳。
沈嵐閉著眼靠在門邊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平息著內心的緊張和不安。她知道自己在冒險,但這是她選擇的捷徑,不管結果是什麼,她都要接受。
遊戲規則要求所有的女孩都是裸妝,沈嵐也沒有什麼好準備的。沈嵐伸手解開自己的裙帶,換上白瑞文給的這件旗袍。從小在香港長大,對於旗袍這東西並不陌生,卻也沒有穿過。衣服上身,她便感覺很不自在,前胸的開口是個桃子型狀,恰到好處地顯露出她胸前呼之欲出的雪柔,裙擺直接開到了臀部下麵,感覺臀部被擠得鼓鼓的,她的兩條修長的腿每走一走都可以展露無遺漏。但是在這件奇怪衣服的襯托下,沈嵐年輕的身體如一株亭亭玉立的荷,挺拔而帶著玲瓏有致的少女的芬芳。
“叩叩”白瑞文已經在外麵催了。
“等一會兒,馬上就好。”沈嵐也加快了速度,盤了發,看著鏡子中有些陌生的自己,沒有什麼紕漏了這才打開了門。
白瑞文看著門口既端莊又性感的沈嵐,愣了愣說:“唉喲,大小姐,你終於出來了,你的號牌,趕快跟著那些個姑娘去排隊吧。”
白瑞文急急忙忙地拉著沈嵐往走廊盡頭走。
沈嵐跟著隊伍進了一個單獨的小間。她抽到的是20號,偏後的位置,正如白瑞文所說,別以為你美就一定會有大佬們買帳,在這裏女人如雲,個個都是一件商品,展示自己最完美的一麵,然後等著各花入各眼。
沈嵐其實隻要一個人的注意就行了,她今晚是衝著那個叫林晨東的男人來的。但是她完全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口味,沒有把握自己這朵花能不能入得了林晨東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