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清晨,睡眼惺忪的我,還貪戀著用自己的體溫暖熱的被褥。昨晚的夢境是那麼的美,一點也沒被恐怖片裏的情節感染。斷斷續續的翻看著空間裏的動態,隻能是更加的無語了。
抬頭看著窗外,陽光已經照亮了外麵的世界,低頭看看地板,瓜子皮灑了滿地,一如傾盆大雨碎了一地。慵懶的我們並沒有誰願意打掃這不堪的一切,說實話看起來的感覺真的有點像pig‘shome。轉眼時間已經走到了九點,我實在呆不下去了,終於起床了,但是並沒有把被子疊起。
打開宿舍門,乍來的亮光刺痛了我的雙眸。不過我感覺太陽與地麵的斜角在漸漸變小。想必南回歸線已經十分接近於南緯二十三度二十六分了吧。深秋季節的來到,反而微熱了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冰山,因為它可以重新覆蓋那個世界。我想那裏已經是一個冰天雪地的世界了吧,用我一直漸忘的地理知識猜測。
每天簡單的洗漱還是不可缺少的,無論你醒的早晚與否。雖然現在已經很冷了,但是我們還是“堅持”用冷水洗臉,畢竟也沒壞處吧。記得看非常靜距離采訪一個老播音員時,提及到為什麼年過古稀的他,臉上卻沒有一絲斑駁的皺紋,他的回答是每天清早堅持用冷水洗臉。說到這,我其實也並不推崇,因為畢竟容易感冒吧,我感覺還是在於保養。用涼水洗臉的感覺與聽純音樂感覺差不多,洗臉表麵上看是隻接觸皮膚,但是那種涼意卻奇跡般湧入大腦,給人以清涼的感覺,同時淨化了人的思緒,音樂不也是如此嗎?
漸漸的適應了沒有早餐的日子,總是餓著肚子熬到中午,然後再放開大吃一頓,也沒必要說一天必須吃三頓飯吧,再說已快十九的我還能再突兀多少?
我現在不知為什麼卻盼望著冬至的到來,是不是想見到寒風喧囂了這個世界,等待清晨的冰霜蒼白了這個世界?還是等待一場雪,讓雪花晶瑩了我黑色且濃密的頭發,覆蓋我似濃非濃的眉梢,或者飄在我的睫毛卻被融化於眼前的那種冰涼的感覺?還是期待著另一個手心的溫暖?或是想看看,那些帶著口罩的mm一雙雙深邃的眼睛?還是想聽一下清晨漸漸不想起來的抱怨?還是想借此以回憶去年的冬天,她那張對我微笑的臉龐?
這一切在我眼裏似乎是那麼的遙遠,即使距離冬至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
看到了去年冬至時的一篇日誌,宛如同一種心境,如下:
街道上沒有一片落葉
遠處飄來的是誰的歌
獨自一人想著些什麼
感受卻要寫在哪一頁
呼呼的北風吹動發絲
一聲聲的嘶嘶嘶
如果一個人習慣了寂寞
可那人絕對不是我
你們的一句關愛無不暖我心窩
最近天氣驟然變冷了,有的人甚至穿上了羽絨上衣。我感覺有時我的思緒就如寒風中的落葉,飄忽不定。但是有時候卻如打耙的中心圓點那麼的明確。我們總是說無聊,無聊的不知道幹什麼,但是我還是有事情幹的,因為我戀上了文字。課餘之際我可以偶爾翻閱一下宋詞,或者索性看看郭敬明,或者在空間日誌裏把自己的靈感透過文字揮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