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近幾日的天氣一直陰晴不定,老天好像是心情不好一樣,一會兒下雨,一會兒出晴天。也因此原本周末該有很多出來逛街的年輕人們的大街上,此刻並沒有多少人。
而在寬敞的大街上,有一條綠色的影子,快速的跑著,不一會兒閃進了一家酒店的後門。
唐昑怡跑進去酒店後門,剛好前麵倉庫一群人中有人念了她的名字。
“唐昑怡。”
“到。”稍稍應了一聲,唐昑怡小跑著到這些人裏麵,此刻,她披散著的頭發已經被雨淋濕,更不要說身上的衣服了。
念名字的人是酒店管理員李經理,今天這批來做兼職的人都是由他來安排的,當看到唐昑怡的樣子時,他的眼神戲謔的打量了唐昑怡,然後繼續念著其他人的名字。
所有人都被安排了,也各自走離開要準備去自己的崗位。但當唐昑怡要走的時候,李經理卻攔住了她。
“昑怡是吧,名字很好聽呢。”李經理的鹹豬手隨即搭在了唐昑怡的肩上。
唐昑怡下意識的皺起眉頭,露出厭惡的神情。
“你留下來,我單獨有話和你講。”李經理的手開始不懷好意的磨蹭了起來。
“什麼事?”唐昑怡不著痕跡的側了下身,躲開那隻鹹豬手,
“沒事,陪我聊聊天。”李經理說著把手收了收,眼神漸漸****起來。
剛才從唐昑怡一進來,他就注意到她了,這麼多兼職生中,就她氣質最不凡,光是被雨淋成落湯雞的狼狽楚楚可憐的模樣,就足夠讓他心癢癢了,明明自己就是個四十多歲有妻兒的人,可還是總喜歡對著小女生揩油。這麼想著,李經理把手又移向了唐昑怡的手去。
“請不要這樣!”
小聲的喝了一聲,唐昑怡忍著惡心抽離了手快速跟隨其他人離開。
當唐昑怡一離開,李經理馬上“切”了一聲,“我看上的人都巴結我不及,未經過馴服的野貓,看來不給點懲罰不會乖。”
唐昑怡最厭惡那些看中她的相貌就想要潛規則的低俗人,若不是缺錢,她是不會來這次兼職的。
今天的兼職是當酒店服務員,因為剛才李經理攔住了她致使她慢了其他人一些腳步,到了換衣間竟沒了她的工作服。唐昑怡咬牙,心中暗暗恨那個經理。其他兼職的人見她沒有工作服,隨即嘰嘰喳喳的談論了起來。
這時李經理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看了看唐昑怡,語氣故意不悅的說道:“怎麼了?你怎麼還沒有換工作服?”
“工作服沒有了。”想到剛才經理的那個嘴臉,唐昑怡一陣惡心,但是為了工作,她隻好牽強的笑了笑。
李經理“哦”了一聲,然後在試衣間裏麵四處搜尋著,最後目光定格在地上。
地上那是一件工作服,是廢棄的被當成了抹布的工作服。
“諾,這不是一件嘛,穿唄。”李經理指了指那“工作服”。
唐昑怡心中一沉,強忍著怒氣,說:“經理,這件工作服已經髒了,我怎麼穿?不如我不換工作服了吧……”
“不換工作服你就出去!這個酒店不需要不穿工作服的員工!”唐昑怡話還沒講完,經理就大聲喝起來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