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高興了吧?”梓漪笑眯眯的親了親張朱殊玄的嘴角,眼見得又要上演一場親密戲,白虎伸出了肥肥的爪子攔住了。
梓漪不爽的瞪向罪魁禍首白虎,被看到的某隻肥球抖了抖,縮到張朱殊玄身後去了。
“好啦,走罷。”張朱殊玄笑吟吟的將白虎抱在懷裏,心情頗好,一雙眸子都笑成了月牙兒,甜美可人。
“丫頭終於要回家了啊,哈哈。”玄武抽著煙,砸吧砸吧嘴,真心的為張朱殊玄高興。
朱雀蝕夜等也是喜笑顏開,張朱殊玄難得的露出笑顏,大家都真心的為她高興。
“你們要和我一起回家嗎?”張朱殊玄的開心溢於言表,梓漪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心裏長舒一口氣,終於將她逗開心了,要是再悶悶不樂,自己怕是都心疼死了。
“我們就不必了,多一個人恐怕更為困難,就你們兩個去吧。”蝕夜道,他自然是想去的,穿越時空,去到星空的另一端,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隻是這次前去凶吉未定,還是保險起見,不去的好。
“丫頭,將釋金獸帶去吧。它化形成功,在你們那裏可是祥瑞之獸,可保你家人平安。”玄武施施然的開口,張朱殊玄點頭應了,白虎不由得開始嫉妒起來,那隻小家夥憑啥跟著去見識市麵?
“好啦,這次成功的話,我會回來,然後將你們帶過去的。”張朱殊玄笑道,白虎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還自以為別人不知道似的,別扭的可愛。
“一路小心。”朱雀抬起頭來,軟綿綿的聲音將眾人萌的心都快化了,另外兩隻小的也在一旁湊熱鬧“小心,小心。”張朱殊玄笑著摸了摸她們的頭,向著一眾神獸揮了揮手,與梓漪踏入了仙界的禁地。釋金獸亦化作一道流光沒入張朱殊玄體內,隨著他們一起穿越星空。
與傳聞中的不同,仙界禁地更像是人們想象中的仙界,微風帶來花香,流水潺潺,充滿了生機盎然,但卻沒有一絲生命的跡象,張朱殊玄用自身的修為護住梓漪,因得她本是這禁地中的存在,是以梓漪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並不是像其他誤闖進禁地來的人一般,還未走上幾步,便死於非命。
“聽聞紫嵬大帝在這裏靜養?”梓漪心滿意足的被張朱殊玄牽著往前走,隨口問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拜訪一下?”
“不必了吧。”張朱殊玄對紫嵬大帝沒多大的印象,倒也不是她薄情,曆屆大帝登基執政時,都會在禁地裏繼承能量,為了避免生出事端,大帝一般不讓人看到真麵目,甚至見過他的都會在下一瞬忘記。是以張朱殊玄對大帝也沒什麼特別的情誼,她現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回家。
梓漪也知曉她心中所想,不再開口說話,隻是趕路。禁地裏不能飛行,隻能徒步,二人走了幾天,方才到達了那禁地中的祭壇。
隻見天地間一方古老的祭壇屹立其中,猶如一個巨大的八卦陣般,那灰色質樸的石塊,以及那奇特罕見的圖紋,無一不在彰顯著這祭壇的古老。
“開始吧,你不要離我太遠,否則會很快死於非命。”張朱殊玄嚴肅起來,連梓漪也收起了嬉笑的表情。
張朱殊玄割開自己的手腕,任由那鮮血留在祭壇之上,那鮮血似乎有了生命般,沿著複雜的紋路一路流向祭壇中央,鮮血像是引子,將整個祭壇都激活了一般,耳邊傳來遙遠荒古的歌聲,時高時低,神秘莫測。張朱殊玄默默念著玄武告訴她的咒語,隨著那歌聲一起吟唱,荒野之中,宛若天籟。
張朱殊玄的身邊開出花朵來,隨著她的吟唱,她以一個奇異的姿勢開始舞蹈,萬千的大地精氣從她身上流出,傳入祭壇之中,美輪美奐,似乎下一刻她就要遠離這個世間而去。突地,她停下了動作,緊緊將梓漪抓住,跳入了祭壇中央,五彩光芒將二人籠罩了起來,歌聲戛然而止,白光一閃,二人早已是消失不見,去到了星空的另一端。
與此同時,在張家大宅的朱瑀隻覺心神不寧,他按住了自己的眉心,不明所以,今天是小妹18歲的生日,雖說她本人不在,但每年的今天,家人都會從世界各地趕回家來,為她慶生。
“老六怎麼了?”張鳶問道,後者搖了搖頭,不語,依舊忙著手裏的事,張鳶見此也不再說話,家裏的氣氛一時間凝重了起來。
“我的小七啊。。。。。”朱敏用手帕擦了擦眼中淚水,美人垂淚總是美的,朱敏雖也40有餘,但保養得宜,身材亦如年輕時一般,儼然是個中年美婦,隻是眉眼間有散不去的憂愁。
“別傷心了。”張君天摟住了自己的妻子,柔聲安慰,眼裏也是有著淡淡的憂愁,這個中年男人再成功不過也是個普通父親罷了,雖說自家女兒來曆不凡,不應該對她有所牽扯,但在怎麼說,也是自己養了13年的寶貝女兒,是全家人的心頭肉,說不難過是假的,天命不可違,隻是希望有奇跡發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