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從黑夜中醒來,卻怎麼也睡不著,腦袋裏突然有個念頭,去北京!北漂去!
此後這個念頭一直在心中閃現,揮之不去。
那是2009年,當時我十八九歲的樣子,對北京唯一的了解就是剛剛過去的奧運會,其他,一無所知。
當時我是做美容美發的,這個行當在當時很流行,大街小巷大大小小的美發店是我在任何城市很好的生活下去自信點,我技術不是很好,畢竟剛學沒兩年,好在我人張的還算中規中矩,不帥,但是很耐看,特別是笑起來,小眼睛,很有韓國小明星的感覺,所以在當時的城市還是有點客源的。
剛過完年,我就匆匆賣掉家具,退掉房子,整理好一切,準備從暫住的城市往北京出發了。
站在北京西站的出站口,沒有見識過大世麵的我,傻眼了,全身上下隻剩下一個運動背包,和裏麵一件舊衣服裏麵的三百多塊錢。其他的全丟了!
好多天來準備的各種物件的丟失並沒有扼殺了我的勇氣,畢竟有技術,走到哪也不怕。
很快,在網吧連續住了三天後,我終於找到了我在北京的第一份工作,東二環內的一家發廊做技師,就是專門做洗頭和燙染的活,也搬進了集體宿舍,在這裏我遇見了我在北京的第一個女人。
她是我們店裏的經理,由於我們店是連鎖店,所以她算是我們店裏最大的官了。
她是東北女孩,很漂亮,很開朗,瓜子臉,身材很好,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那種女神吧。當時我麵試是她接待的我,也是她決定錄用我的,還親自把我領進了宿舍,這對當時麵臨窘迫的我,是很感動的。
然後,我們就在宿舍裏聊天,她告訴我,她叫木子。她抽煙,隻抽那種綠色的環保白沙,也許是看我還算順眼吧,她顯得很放鬆,明顯沒有我印象中經理的架子。
北京的冬天很冷,是那種幹冷,但好在屋裏的暖氣燒的比較暖,我們聊的很開心的,她問我很多問題,家是哪裏的,以前在哪工作,有沒有女朋友等等,我當時覺得經理了解員工的情況很是正常,就如實的回答了。沒想到,後來她告訴我,那個時候在就開始想要打我的注意了。
大約聊了十幾分鍾吧,我們越聊越投機,可能當時屋裏也有點熱吧,我覺得渾身燙燙的,想脫衣服,又不好意思,正在猶豫時,木子已經把她那件經理製服脫了下來放在了我旁邊的上下鋪的床頭上,這是我聞到了一股獨特的女人香。
木子的經理製服是一件修身西裝,裏麵是緊身的白色襯衫,下身是一件配套的配套西裝的工裝裙。她把外套就放在我身邊,露出了緊身的白色西裝,還隱約能看到裏麵的黑色內衣,一直以來我對黑色內衣是沒有免疫力的,所以我感覺更熱了。索性也把外套脫了。
說實話,剛開始我更多的是緊張,真的,不騙人,想想啊,一個小城市來的小**絲,麵對大城市裏的白富美,自卑還來不及呢,哪還能又非分之想啊。
但是,當她把性感的臀部往我這邊又若無其事的挪了一點後,我終於有點忍不住了,姐妹,咱們又不熟,地方就這麼大,你是想擠死我嗎。
當然,這話我是不能當麵說的,要不然會傷了女孩子的心的,我一向是一個善良的,會照顧別人心情的好男人,所以,我也往她那邊挪了點。
這樣,我們的距離基本上就到了不到十公分的距離了。當時我就感覺到屋裏的空氣好像又升高了幾度。
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記得上學的時候有一個老師和我說過,我這人哪都好就是從不會給自己定目標,不知道怎麼,我當時就想到我親愛的哪位老師了,所以我當時就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倆人距離進口到五厘米,盡量往一厘米內靠攏,力爭為零。
目標剛定完,木子就接了店裏的電話,丟下我急匆匆的走了,哎,看來我真不適合定目標。
工作找到了,住的地方也又著落了,又不用馬上上班,所以我覺得去樓下的網吧上會網,在那裏我認識了我日後最好的朋友:健哥;
健哥和我是老鄉,當時我剛開完機子,等著開機呢,就聽到旁邊一個哥們用我們老家夥很大聲的在講電話,反正也無聊就隨便聽了幾句,原來這哥們也剛來這塊,正給朋友抱怨無聊呢。
然後我就問他:哥們,**人。得到肯定的回答後,確定是老鄉了,我們就這麼認識了。
健哥來北京很多年了,比我大四歲,已婚,所以說起話來夾雜著自己的很多想法。
他一直在北京工作這段時間剛來崇文,就是我們呆的那塊,朋友介紹他來這邊學足療,巧的是他也是第一天過來。男人們能最快聊到一起的話題就是女人了。在聽了健哥的無數英雄事跡後,作為小弟,我充分表達了我的敬仰之情,隨後我就給他講了木子的事情。
這女人對你又好感,把握住額;沒等我說完健哥已經給出了結論。
正說著,木子在qq上加我好友了。下午她隻是隨意的問我了號碼,沒想到就真的記住了,我大手一點:準了;
真TM爽,硬要說什麼感覺的話,那就真是有點皇帝欽點愛妃的感覺了。
木子問我被子買了嗎,我說沒有,她說讓下班在店門口等她。我隨口答應了,想必是想送我幾床被子。
上完網,健哥請我喝酒,說是請喝酒,就是在我們店旁邊的一個小賣部裏買了幾瓶啤酒,對著馬路上的灰塵就這麼喝了起來,現在想象還真是懷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