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一走出北門,就看到了那輛極為拉風的紅色法拉利跑車。
雖然它安靜的停在一個角落,但那流線般的車身卻讓無數人為之側目,要知道,法拉利就是奢華、富豪的代名詞。
陳倩心裏很不爽,她就不明白為什麼她舅舅總那麼不厭其煩的給她物色對象,而且毫不例外的都是那些超級混蛋,她好不容易才從京城逃了過來,卻又要麵對對她個人問題異常熱心的母親,反正不管是在京城還是金陵,她都休想得到一刻安寧,好像她天生就和這兩個京字犯衝。就連抽空出去散散心,居然都有人跑來撞她心愛的跑車,害得她被禁足了一個星期,更讓她忍無可忍的是,那混蛋居然放了她的鴿子,讓她又被她的母親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當然,陳倩想的這些,蕭讓不會知道,如果他知道這女人居然在怪他撞了她的車,他鐵定會一個磚頭將這女人拍死。
陳倩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好家夥,還真沒來,於是,她戴上太陽鏡,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陳倩腳下穿的是皮革長統鞋,修長的大腿上是件黑色牛仔超短裙,身上穿的則是白色針織麻紗長袖緊身上衣,那麵料線條光滑,懸垂感極好,將人體優美曲線展顯得淋漓盡致。
頭上烏黑的秀發順著臉頰兩側傾泄而下,和那一塵不染的上衣映襯得恰倒好處。
她那張瓜子臉是那種精致得無可挑剔的美麗,輪廓有若經過精雕細刻,清秀絕倫,隻是可惜是,那黑色的太陽鏡遮住了她臉上最重要的那一部分,讓人無法看到全貌,不過饒是如此,也給人一種相當驚豔的感覺。
陳倩剛下車,就看到了不遠處那個熟悉的人,又重新鑽了回去。
“我說陳倩,你怎麼每次出來都戴著一副太陽鏡?你臉上也沒什麼瑕疵吧?遮它做什麼?”也不知道怎麼的,今天看到陳倩,蕭讓格外暢快。
主要是這些天陳倩將他折磨得連自殺的心都有了,現在看到她憋氣,他心裏當然暗爽了。
“要你管!”陳倩沒好氣的應了一句,見蕭讓坐好,摘掉臉上的太陽鏡,一踩油門,車就嘩的一聲向前飆去。
沒有太陽鏡的遮擋,陳倩的容貌完全現了出來。
那驚豔的感覺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比電視上那些所謂的明星不知要漂亮多少倍。
除了那幾近完美的身材,她最出彩的是那雙皎若晨星的眼睛,給人一種畫龍點睛的感覺,那雙眼睛,讓她整個人顯得靈動起來。
清麗中透著嫵媚,冷豔中藏著清純,這就是陳倩給蕭讓的感覺。
“陳倩,昨晚你媽沒說什麼吧?”話一出口,蕭讓就後悔萬分,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事找事嗎?
果然,一聽到這話,陳倩的臉色一下就黑了,狠狠的瞪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冷冷的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昨天她媽差點沒把她罵死,這家夥現在居然還好意思問,鬱悶之餘,陳倩也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昨晚不是說臨時有很重要的事嗎?什麼事情比見我媽還重要?”
陳倩的語氣雖然平淡,可蕭讓卻知道,要是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這女人極有可能一腳將他踢下車去,於是詳細的解釋起來,最後說道:“你說那種情況,我能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