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個朋友把自己女朋友的照片曬到網上,我看到各種恩愛場麵。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呢?難過嗎?不,我一點都不難過。嫉妒麼?不,我不嫉妒,我隻是很奇怪為什麼我學不會怎樣去挽留一個人,或者怎樣去和別人一樣的簡單。
每個女生都有一個很美好的夢,會希望自己未來能嫁給好人家,高富帥,大學一畢業就結婚,有車有房有小孩。不用自己工作,每天帶著自己的寶寶,晚上等自己的他下班,過一過深夜的二人生活。然後,看著自己的寶寶,和自己的他緊緊的握著彼此的手,用一個眼神代替晚安,就這樣安靜的進入夢鄉。可是,有個詞叫現實。夢再美,也隻是夢。
我大大咧咧,有著很好的樂觀心態,我胖我不高我不漂亮,別人能穿各種漂亮的裙子,我不能。別人能很高傲的站在自己喜歡的男生麵前,我不能。別人能用自己的外貌贏得許多男生的愛慕,我不能。伯母說,以前,我在她心中的印象是一個特別豪爽的人,像個男生的性格,但是自從我去杭州彼此生活了二十幾天後,她和我說,我發現JJ你現在有點婆婆媽媽的了,以前的豪爽氣概去哪裏呢。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說,伯母,我在家裏和在學校不一樣。她有一種我說不出是什麼態度的態度和我說:那樣你會活得很累,你現在才這麼小,要是長大了那還得了。你現在應該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什麼都不要顧慮。我反駁她:我也要顧慮別人的想法呀!她說: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為別人想會讓別人更不好受?我沒有說話,我想我是該好好的思考了。在學校和在家裏我真的是兩個人。或者是三個人,學校一個,自己家一個,還有別的親戚家一個。在學校,活潑的不像話,總是有各種可有可無的理由去鬧騰。從未有什麼溫柔的一麵啦,什麼安靜的淑女的一麵。在家裏,脾氣特別暴躁,懶得不像話,整天無所事事,除了吃就是玩電腦,抱著手機不放,還總是發脾氣,家務不做,衣服不洗。在親戚家,準確的說在這次的杭州伯母家,很愛笑,每發一次脾氣,說話輕言細語,衣服自己準時洗完,幫著搞衛生,甚至連侄女的小便我都能沒有任何怨言的處理,耐下性子和侄女玩,逗她開心,當走了一天下來,他們在休息時,我還能一個人到廚房,一句話不說,把西瓜切好給他們吃。其實都很累,但我就是那樣做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覺得,好像自己未來的家庭就是這個樣子。
這二十幾天,我沒有發一次脾氣,甚至真正的做了一次賢妻良母,不對,這個詞不對,我找不到適合形容這段時間我的表現。但那種感覺,隻有自己懂。
有一天,我們坐在沙發上聊天,伯母問我,你馬上就要高二了吧,我說是。“那你準備怎麼樣呢?”“我的夢想是警察呀,以後我要成為一個警察,高考畢業填誌願的話,我要填各個省的警察學院。”“神經吧,你要看自己考得怎麼樣,不要想填什麼就填什麼,到時候一個好的大學都上不了了。我發現你說話特別幼稚,以後的事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知道嗎?哎喲JJ,我發現你說的話就像一個小孩子說的,還填各個省的警察學院,什麼三流的警察學校都有,但是你要憑自己的分數去估算你知道嗎?”我還是沒有話說。
一天,家裏來了客人,是伯母家一個親戚,剛高三畢業,剛從法國那些歐洲國家旅遊回來。在這之前,我們吃了她從法國帶回來的巧克力。這次高考她考上了上海交大。她來的時候,和我打招呼,我還很不好意思的一句話都沒說。她在伯母家借住一晚。吃飯的時候談到學校,她問我暑假作業寫完了嗎?我打著哈哈說到抄完的算嗎?看著一桌人驚訝的眼神,我摸著鼻子笑了笑。然後談到我學體育。她很驚訝的說,你是體育生啊,那你學什麼專業的。我弱弱的說還沒有定下來呢。她哦了一聲說我們學校學體育的話必須要你得了全市的第一名或者你很有這方麵的天分,不然老師就不會讓你參加。嫂子解釋說,鄉下學體育和城裏不一樣,鄉下學是為了考大學。我符合著:是這樣的。鄉下,鄉下,我就隻能存活在這種地方嗎?看著那些比我小的比我家庭背景好的,我真的特別羨慕,但是能改變麼?不能,我隻能很遺憾的告訴自己,WJJ,你不能像那些有錢孩子一樣的成長,你就一定要讓自己變得強大,以後讓自己的寶寶過上特別好的日子,因為這輩子你注定沒有一個你所向往的小時候,沒有夢幻的房間,沒有漂亮的公主裙,沒有滿地的布偶娃娃,沒有一個陪你長大的青梅竹馬。你這些都沒有,所以你要讓你以後的寶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