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和刺狼暫時就不行動了。你們先返回皇宮,記得替我保守秘密。”任如月點頭道。
何貴和小花很快消失不見,而任如月也明白,現在自己身邊沒有何貴保護,更要謹防敵情。
任如月斜靠在樹木上,開始眯縫眼睛養神。
刺狼則趴在一旁,偶爾聳動耳朵,來監聽周圍的動靜。
“刺狼,剛才那個小青狼好像和你關係不一般吧?”任如月閉著眼睛偷笑道。
“是,我以前救過她。不過我倆等級關係差太多。注定沒有結果。”刺狼倒也不隱瞞,直接開口苦笑道。
“可惜了,門當戶對有時候也是有道理的。”任如月微微搖頭。
“我也明白,所以有幾次她對我暗表情誼,我都故意裝傻佯裝不知。”刺狼嘴裏歎著氣,不由轉過頭望著任如月.
“這裏也沒有外人,我就不稱呼你是王後了。按理說王後身上應該有股雍容儀態,可我總感覺你不像。尤其是你身上散發的血腥味道,雖然黯淡很多,可還是讓我對你以前的身份感到好奇。”刺狼隻當是個話題隨便閑聊起來。
任如月也懶得過多解釋,估計真要說出來又是三天三夜不眠的話題。
“我肚子餓了,能找到食物嗎?”任如月輕聲問道。
刺狼剛才吃了三個小白兔,肚子早已撐的發漲,一聽任如月這話倒是不含糊起來。刺狼立刻起身,開始不斷嗅探,嚐試去四周抓些獵物過來。
一隻渾身白色羽毛的飛鳥,正趴在枝頭休息。樹杈距離地麵三米左右,刺狼雖然會爬樹。可從地麵發力到爬到樹上,這中間至少需要幾秒的時間。而鳥兒隻要更短的時間發現敵情,第一反應就是展開翅膀飛走。
刺狼埋伏在一旁沒敢輕舉妄動,在探出腦袋仔細觀察一番地麵狀況後,顯得有些猶豫。
從樹木到刺狼的埋伏地點,有不少積雪堆積,隻要刺狼踩踏上去,肯定會發出輕微的聲響。不過刺狼不敢在逗留,怕樹上的鳥兒一會直接飛走。
刺狼謹慎的邁出前肢,想要一會一鼓作氣衝到樹杈上。到時候就算鳥兒張開翅膀,想要真的飛走還有一個時間差。隻要刺狼在勇敢的撲擊出去,用利爪打一下飛鳥就能完成偷襲任務。
可惜積雪下有些樹枝,刺狼的前肢踩上去時,因為重心還在後邊,到沒發出聲響。可剛想挪動時,卻發出動靜來。
飛鳥一聽有情況,立刻警覺的轉頭四處張望,正好看到刺狼盯著自己。
不等刺狼衝刺,飛鳥已經張開翅膀飛走。
“唉,可惜了。”刺狼心裏籲歎一聲,正準備繼續尋找別的獵物時,卻看到一道寒光飛過,飛鳥沒發出一絲聲響,直接從半空掉了下來。
刺狼第一時間衝了過去,正看到飛鳥的胸口有一把異常鋒利的利刃,貫穿身體兩側。地上自然是飛鳥傷口留下的血液。本來鳥類的體重就輕,身上就那幾兩的血。沒幾下飛鳥就閉目死去,而任如月則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任如月彎腰撿起飛鳥的同時,順手把利刃從飛鳥的傷口拔出,放在一旁的樹幹旁擦了幾下擦拭掉。
“你果然不簡單,這投擲的刀法又準又狠。”刺狼不由讚歎起來,要知道飛鳥在空中可以隨意控製方向和角度,而任如月剛才距離飛鳥在五米外。如果任如月是用弓箭搭射,倒是不令刺狼感到奇怪。單純靠手投擲利刃,這難度可想而知。
“幸好這飛刀殺的是飛鳥,換成我估計也難逃一死。”刺狼在一旁感歎道。
“你以前可能是敵人,但現在表明不是,還害怕什麼。”任如月拿起飛鳥的屍體放在掌心掂量,心裏有些小小的失望。不太重的飛鳥,去了毛和內髒骨頭,剩下估計沒幾兩肉了。
不過有獵物補充,總比沒有強。
任如月左手握著飛鳥的屍體,右手拿起利刃開始給飛鳥開膛破肚。在簡單清理飛鳥的內髒後,任如月也僅僅用利刃割到很少的肉出來。
“有總比沒有強。”刺狼在一旁盯著任如月笑道。
任如月並沒有直接把肉放在嘴裏吃,而是先放在雪堆裏簡單清洗後,然後放在一旁的樹幹旁,開始用刀背敲打肉來。
“這是幹什麼?”刺狼迷惑不解道。
任如月笑而不語,在來回重複即便動作後,又用刀把肉切割成更小的部分,這才放入嘴裏咀嚼起來。
“我明白了,你們人類不習慣吃生肉,這樣做是為了把肉打碎,更好的幫助消化。”刺狼不由對任如月豎起了大拇指。
“我們人類確實不習慣吃生肉,但魚類例外,有種吃法叫刺身。”任如月麵無表情的吃完肉後,又從飛鳥的屍體上拉下最後一丁點肉,直接塞到嘴裏。
宣城自然沒有刺身吃法一說,畢竟這裏也沒有調料和芥末等。
雖然任如月隻吃了很少的肉補充,但也明白眼下更重要的是休整和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