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現在就施展法術。如果王後大人需要和刺狼交流,我也會通過傳音和你保持聯絡。一旦你遇到危險,隻需打個手勢,我會立刻引領你返回。”何貴鎮定的點點頭,開始施展法術出來。
西北蒼狼山綿延千裏層巒疊嶂,山上有茂盛的叢林覆蓋,山腳下附近有蜿蜒的河流延伸到遠方。這裏生活成百隻狼群,獵物更是不計其數。
當任如月來到刺狼身旁時,正如任如月事先猜測一般,刺狼正躲在一個深坑裏,蜷縮起身子,僅把腦袋冒了出來。而不遠處,則是一隻母鹿帶著兩隻小鹿,在附近的小溪旁飲水。
“想要吃小鹿。”任如月一眼看出了刺狼的詭計。
本來狼吃肉是生存法則,和殘忍毫無幹係。隻是刺狼畢竟事先攻擊過任如月,讓任如月心裏多少有些不爽。
三頭鹿正低頭飲水,刺狼確信自己沒有被對方發現,目標也是盯著其中最小的小鹿。隻要衝過去之後,直接用獠牙擊穿小鹿的咽喉,可憐的小家夥很會斃命。死掉的小鹿對於母鹿而言,沒有任何的留戀價值,母鹿還要照顧剩下的另外一隻小鹿,隻能是逃跑。
刺狼對自己的想法很滿意,剩下的就是付諸行動中。
四周一片黑暗,黑夜遮擋了刺狼即將展開的獵殺行動。在慢慢的從坑裏鑽出後,刺狼並沒有急於突襲,而是壓低身子慢慢靠近小溪。等自己的距離更靠近獵物目標後,刺狼突然發力加速,猶如離鉉之箭般猛地衝了出去,目標自然是毫無防範的可憐小鹿。
母鹿受到了驚嚇,本能的求生欲望下,拔腿連忙逃命。此時此刻也不顧的太多,而身旁的兩隻小鹿,從出生就知道一旦跑得比刺狼慢,等待自己的就是被吞噬的下場。
小鹿也是慌不擇路,急忙撒腿就準備跑。可刺狼已經衝在前邊,眼看要伸出前肢,把其中一隻小鹿給撲倒,然後施展鎖喉殺招。
可就在此刻,任如月故意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直接伸到刺狼的後肢下。
“砰。”刺狼因為衝的太猛,慣性衝擊下,根本躲不開木棍的偷襲,眼看要抓住小鹿,結果自己摔了一個大跟頭。
小鹿死裏逃生,更是拚了命的四處亂逃。等刺狼在從地上爬起來時,四周一看根本沒有小鹿的影子。
“真倒黴,怎麼會莫名摔跤。”刺狼自己也是一頭霧水,本以為隻是一場意外而已。
“好玩。”任如月可不是單純為了報複刺狼,而是想以此為契機,打開和刺狼的通話窗口。
“誰在那裏?”刺狼一聽頓時炸了毛,高高聳起身軀,露出獠牙發出陰森森的吼叫之音。
“你這忘性真大,剛偷襲過我,居然還問我是哪一個?”任如月不著急露出真麵目。
刺狼一聽眯縫起三角眼,自然以為是剛才的母鹿在說話。
“真沒想到,你們鹿群中也有轉化成精的厲害角色,今天是不打不相識,我去別處。”刺狼錯誤判斷形式,剛想轉身離開,冷不防後背被木棍狠狠打中。
“蠢貨,我可不是什麼母鹿。”任如月仗著刺狼看不到自己,有恃無恐起來。
刺狼被狠狠打中腰部,但任如月的力氣並不大,而刺狼作為野獸,對於一般的攻擊基本無視。
“那你是誰,我得罪過你嗎?”刺狼是不怕被木棍打,但對方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拿木棍擊中自己,下一次說不定就換了鋒利的匕首。鋒利的匕首威力,不比利爪獠牙差,如果匕首利刃上在附著劇毒,隻需一下絕對能要了刺狼的命。刺狼不敢大意,左右巡視見沒發現異狀。豎起的耳朵聽不到任何動靜,微微聳動的鼻子裏,也沒有陌生的氣味傳來。
“我不和你廢話,我是宣城的王後任如月,你今天不是兩次偷襲我嗎?”任如月計算著時間,不敢過多耽誤,連忙和刺狼進入正題。
“宣城的任如月,天啊不可能,兩地相隔近乎萬裏遙遠。”刺狼張開大嘴,下意識搖搖頭表示不相信。
“很奇怪嗎,你不剛從宣城直接返回萬裏外的西北蒼狼山附近嗎?”任如月反駁道。
刺狼本身的法術不高,能瞬間從宣城返回,則是群狼事先施法的結果。
“刺狼,你為何要刺殺我,是受人唆使,還是別有用心。”任如月步步緊逼道。
刺狼看不到任如月,心裏也處於極度恐懼中,想要逃跑但害怕激怒任如月,但有不敢輕易說出真實的原因。
“刺狼,我給你五秒的機會,如果時間到了你沒說,你就不用說了。我相信,你們的狼群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任如月開始威脅起來。
任如月可是特工出身,當初抓捕犯人審問犯人,都有一套係統的流程,可以在短時間內攻破敵人的心理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