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要臉,連鞋也不知道穿,果然是低等身份人做的事情。”站在左側穿著水藍衣裙的女人對著她身邊穿著青綠衣裙的女人道。
“是啊,你看她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勾引了王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我要是她啊,早就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哪還敢出來見人,那湖裏的水,恐怕都讓她的腳給弄髒了。”穿著青綠衣裙的女人冷嗤一聲,一臉不屑鄙夷的樣子。
青綠衣裙的女人的話剛剛說完,任如月正好走到兩人的麵前停下,聽著這兩個女人尖銳的話語,任如月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表現出來,然而她的心裏就好像有針紮進去了一樣。
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任如月也不例外,如果今天沒有聽見這些話也就罷了,可偏偏讓她聽見了。
任如月雖然不是一個非常在意別人說她什麼的人,但是卻也不是一個雖然讓人侮辱的人。
再說,本來這件事情,在任如月看來就不公平,可是別人卻把這樣的不公平都推到她的頭上,自然讓她心裏不平衡,憑什麼她沒有做錯事情,卻一直被人說呢。
另一邊的萱萱原本心情挺好的,可是教這兩個女人的話一說,她便什麼心情也沒有了,而且看到任如月走了過去,眼看事情不對勁,萱萱連忙走到了任如月的身後,也不說話,隻是憤憤的看著那兩個女人。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婢子,一個個都是刁鑽狐媚的樣,看了真是讓人惡心。”那個水藍衣裙的女人看到任如月站在她的麵前瞪著她,而萱萱也憤怒的看著她,卻沒有意識的危險,隻是做出一臉嫌惡的樣子。
萱萱聽了這個女人的話,為任如月感到心疼,這兩個女人一句一句的針對著任如月,如果換做是她,恐怕早就失了分寸,上前去和這兩個女人理論去了。
雖然萱萱知道他們這個世界的規矩,但是卻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後,很為任如月感到不公。
本來就是王強要了小月小姐,為什麼現在人們卻都在罵小姐勾引人。
萱萱很為任如月委屈,而且這段時間的相處,讓萱萱覺得任如月人很好,而且對她也很好,所以她更加能感同身受任如月的憤怒。
萱萱餘光微側,隻見任如月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萱萱正擔心,卻突然看風任如月猛然抬手給了那穿著水藍衣裙的女人一巴掌。
任如月打的幹脆,力道也是下的足,隻聽一聲清脆,再看那穿著水藍衣裙女人的臉上,清清楚楚的印出了五個手指印子。
穿著水藍衣裙的女人沒有想到任如月會下手,被打了半響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捂著自己的臉,隻覺的耳邊嗡嗡的叫,睜著一雙銅鈴似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任如月。
卻看到任如月帶著鄙夷的神色看著她道:“這樣看我幹什麼,我不是讓你惡心麼,想來惡心的人打你一巴掌,你會覺的更惡心吧,惡心怎麼不去吐,仵在這裏是想再挨一巴掌麼?”
聽見任如月的聲音,那穿著水藍衣裙的女人這才反應過來,雙眼毒毒的剜著任如月,叫道:“你這個小人!你還敢打人,真是一個野人!”
那一聲小人喊的萱萱心下頓時冷了半分,不禁擔心的轉頭去看任如月,卻見任如月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明豔動人的笑來,隻道:“我就是小人,但是小人卻比你這個嘴巴不幹不淨的齷蹉人好的多。”
“你敢罵我齷蹉!”那女子聽見這話立時火冒三丈,怒火噌噌的往上漲,抬手想給任如月一巴掌,卻不知道麵對的人是什麼樣的身份。
任如月知道她在想什麼,也一早就看清了她的動作,一下子就抓住了那穿著水藍衣裙的女人的手腕,對著她道:“想打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話落,任如月一手抓著那穿著水藍衣裙女人的手腕,一手又給了她一巴掌。
任如月雖然麵對墨子軒他們這樣厲害的角色,武功不值一提,但是對待這樣不會武功的小角色,卻是綽綽有餘。
再說,任如月心裏本來就憋著火氣,真是在這個不公的世界裏沒有辦法發泄而已,而這個女人在她看來,不過是自找上門而已。
任如月因為是會武功的人,加上剛才被這個女人罵的惱火,所以自然出手不輕。
兩個巴掌下去,打的那個女人身形有點不穩,嘴角溢出了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