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是為了墨子軒回來的,怎麼樣,不行麼?”任如月下頷一揚,在夜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墨子軒自從看見任如月後,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放在任如月的身上,完全忽略了身邊的凝月,連凝月關切的話好像也聽不見了。
“墨子大哥,你的臉沒事吧?”凝月卻隻是看著墨子軒,沒有心情關心別人。
“墨子大哥,你怎麼不回答我的話,是你受傷了麼?”凝月看到墨子軒沒有說話,再次提聲問道。
凝月站在墨子軒的身邊,一連問了他幾句話,卻不見墨子軒回答,是以,她的心裏更加急切,認為墨子軒真的受傷了。
直到凝月又再連聲喊了幾遍墨子大哥,墨子軒這才回過了神來,他轉過頭來看著凝月,先是對她搖了搖頭,又道:“我沒事。”
“沒事就好,剛才真是嚇死我了。”凝月拍了拍胸口,突然又見從天而降了幾個人下來,凝月一看,都是些侍衛打扮模樣的人。
這些從在而降的幾個人,正是張渺和其他幾個侍衛,因為城壘上還有幾個人要解決,所以他們下來晚了。
“王!”張渺腳一落地,就轉身走向了墨子軒的身邊。
墨子軒沒有說什麼,他隻是點了點頭,鬆了凝月的手,對著張渺說道:“保護好她。”
“是,王!”張渺躬身低頭,他隨即將凝月護在身後,保護她。
墨子軒將凝月交給張渺之後,自己便走向了任如月的身邊,他道:“你終究還是回來了。”
“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落到齊軒成手上--”任如月餘光微側,眼睛平靜。
墨子軒不知道是開心還是不開心,任如月回來救自己,就證明了任如月在乎在自己,可就算證明了她在乎他又如何,今夜能不能離開這裏,才是他們需要擔心的。
“小月,如果今夜不能離開這裏,你會害怕麼?”墨子軒眼神複雜的看著任如月,問她。
“我不怕,因為我堅定的相信我們能離開這裏,墨子軒,你不相信自己?”任如月目光堅定的看著墨子軒,反問。
“我隻相信你。”墨子軒眼光深沉,充滿了愛意的看著任如月說。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齊軒成的目光越來越沉,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自己是個多餘的人一樣。
眼底一戾,齊軒成提劍而上,朝著墨子軒刺去,墨子軒提劍要去劍,沒想到任如月卻搶先一步,和齊軒成對峙了起來。
墨子軒眼睛一沉,轉頭對著身後的侍衛道:“去把城門的機關按下。”
墨子軒的話一落,幾個侍衛領命前去,然而他們不可能就輕易接近城門的機關,齊軒成手下的那些侍兵,一個個蜂湧而上,前去阻攔那些侍兵。
張渺和另一個侍衛將凝月保護在中間,凝月沒有受任何的傷,反倒是張渺和另一個侍衛,手上均被人割了一劍,傷口不深,卻也足夠他們疼的。
看著張渺和另一個侍衛拿劍的手有些顫抖,凝月隻恨自己幫不上忙,淨給他們添麻煩,凝月心裏雖急,卻隻能躲在張渺和另一個侍衛的身後,她不敢貿然行動,剛才齊軒成差點刺上墨子軒胸口的事,已經讓她得到教訓了。
凝月看了看張渺,又看了看另一個侍衛,最後目光又向著那邊墨子軒看去。
墨子軒和任如月兩個人在對付著齊軒成一個,齊軒成的功夫不可小覷,先前墨子軒一個人對付齊軒成和他打成了平手,後來又因為了自己受了傷,又因為還帶著凝月一個人,所以明顯處於劣勢。
而這時墨子軒沒有了凝月拖著,他的身形明顯比先前快了許多,再加上任如月的相助,兩個人對付齊軒成一個,占了上風。
齊軒成的手臂被任如月割了一劍,任如月仗著身形纖瘦靈敏之勢,很快的滑到齊軒成的身後,又給了齊軒成後背一劍,齊軒成前後被割傷,身形微微變的遲鈍起來,他自知自己處於劣勢,於是便命人將墨子軒和任如月兩個人一起包圍了起來,自己的躲在那些侍兵的身後,找準時機再下手。
任如月和齊軒成被人包圍,兩個人立即背靠著背,這樣防禦敵人會很方便。
而那邊去開城門機關的侍衛,一路浴血奮殺,眼看就要接近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