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久從慕家別墅出來就開車直奔市中心的第五季酒店,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換上了一套職場老氣的女裝,穿著一雙大媽女皮鞋,帶著一對又厚又大的黑色眼鏡,那三千長發紮成一個錘,這麼一弄老氣橫秋的不得了。
完完全全沒了剛剛魅惑之感,就跟村裏麵出城打工的村姑一模一個樣。
永久久認真的看了看自身的妝容,確認無誤之後就乘坐電梯,直達第五季酒店的總統套房,來到2688門前推開雙扇門,走了進去。
“想要天城集團的股權書,以後就別在威脅我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不然到時候慕天城發現,咱們一拍兩散誰都不好過。”永久久從口袋掏出還沒有焐熱的小盒子,一把扔到站在不遠處的男人臉上。
“莫名其妙?我這可是幫你接近慕天城,更快的拿到天城集團的股權書。”那男人溫文儒雅的勾著笑,彎腰撿起盒子,語氣不溫不熱對著永久久說。
“蘇千帆,你的賤人氣質與日俱增得真讓我吃驚!”永久久看著麵前的男人,神態忍不住變冷,語氣疏離又冷嘲熱諷。
蘇千帆不怒反在俊朗的臉上露出一抹柔情,眼神溫和得注視著永久久,周身都是溫文爾雅的氣質,就如同一個脾氣極好又有教育的好好先生。
“請別在用那種眼神看我,那會讓我覺得惡心,很髒!”蘇千帆那柔情的眼神看得永久久胸口直發悶,她當初怎麼就把這種渣渣當成她的良人了呢!怎麼就認為他眼裏的柔情是因為她才有的呢!
“久久,真的不能原諒我嗎?哪怕、、、哪怕我求你也不可以了嗎?”蘇千帆邁開步伐走近永久久身邊,語氣忍不住放柔,抬手起就緩緩靠近永久久白嫩細致的臉。
‘啪~~’蘇千帆的手還沒有完全靠近,永久久就以最快的速度給打開了,就像拍走什麼髒得要命的垃圾一般。
“應該是我求你,求你放過我爸媽,別在拿著他們的生命去威脅我,威脅我做那些不想做卻不得不做的事情,是我應該求你才對,求你看在他們辛辛苦苦收養了你十五年的份上放過他們才對,求你看在我們一家人對你沒有恩也有德的份上放過我們才對,是我求你才對。”
永久久突然就歇斯底裏起來,說的話全都用喊得說出來,那清如潭水波瀾不驚的星星大眼變得暗紅起來,身體瑟瑟顫抖著,一下子顯得嬌弱不少,那模樣很讓人想把她抱在懷裏保護著。
蘇千帆看著這樣的永久久忍不住心疼,忍不住想去緊緊抱著她,去保護她,但他不可以,為了拿回屬於他的東西他不可以,絕對不行。
“你看看你,我的一句話就能左右了你的情緒,這樣的你怎麼接近慕天城,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天城集團的股權書,好讓我放了他們呢?”蘇千帆一下子變了一個模樣,剛剛眼裏還萬般柔情,一下子變得陰恨又絕情。
‘我的一句話就能左右了你的情緒’這句話在永久久的腦海裏晃晃蕩蕩了一圈,使她在憤怒之餘微微愣住了好一會,她怎麼還那麼死性不改,認為他還是她的千帆哥呢!
他都不擇手段的害得她一家殘得不能在殘了,她居然還存留絲絲餘念,想著她的千帆哥會變回來的,會像以前那樣柔情似水得保護著她,不會讓她受一點傷害的。
可是現實就是現實,改變了的就永遠回不來了,以前的千帆哥不會回來了,不會了,就如花枝頭初次開的花,它永遠都開不出像初次開得花,那麼純白潔淨。花枝頭初次開的花是不會再有的。
“嗬嗬嗬,哈哈哈~”
永久久想著想著就笑了,笑得略有苦澀,更多的是自嘲。
“你放心,不管我用什麼辦法我都會拿到股權書來換我爸媽,如果到時候我爸媽有一點損傷,你也絕對不會好過,你如果不相信我有那個能力,你盡管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