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的司機更了解事情的嚴重,秦德問我是向前走還是後退,司機搖頭。他最後還是說開車!
車隊啟動,向前行走了不過十幾米,就感到了不對勁,成像儀沒有絲毫的反應,盯著成像儀的人都會發現,窗子外麵有一把手槍。
也包括秦德正對麵的那一把,司機的苦笑大概就是來源於此,無論你前進,還是後退都會得到這樣的結果。
每個窗戶外麵都有一把槍,對著窗戶,不必打開車門,這車縱然是防彈的,可是重型狙擊槍呢?防不住的,這是穿甲的,秦德突然明白從始至終都是邁入了一個局。
不過到現在他都還沒明白,這個局為什麼那麼怪?那個跑出來暗殺自己的家夥,到底是按了什麼心?他理應是是迷惑自己一方,讓自己放鬆,以為除掉了可能的威脅,後麵就會放鬆警惕;他隻要殺死兩個保鏢後逃走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回來?秦德不明白,這個布局真怪,也許就是如此,他不明白才最終輸掉了這次布局。
從開始他就沒看到敵人,看到的隻是假想敵,而不是真正的敵人。所以他的布置都是虛幻的,防守的是虛幻的敵人而不是真實的……
車門被打開,一隻拳頭打過來,他暈了過去。司機也不例外……他太陽穴上挨了一拳也暈過去了……
趙舞看到那些槍,本能地大叫起來,現在沒有人捂著她的嘴了,因為身邊的兩個人都已經暈倒了,都沒看清外麵的人長著什麼樣子。趙舞鼻子上問道了乖乖的味道就暈過去了……她最後呢喃的是“喀秋莎……”
這車隊在路上停留了一個小時,這條路也是許多車輛的必經之路,發現此地情況後,警察來了,尤其辨別了這車隊屬於秦家,更是震動不已。能動秦家的人可不是簡單的來曆,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感到了身上的壓力。
秦德醒來,已是晚上十點了,這已經足夠晚了,車隊還在這條路的路邊,這條路足夠寬,車隊外麵有個隔離條幅,司機也在他身旁,揉著太陽穴。
有警官跑過來,遞給秦德一杯水,秦德端起來喝下去。
對麵站著的這位警官就是負責此次案件的,得知此人是秦家大公子,他更是小心翼翼地處理這案件,不敢隨便動這些人,安排警力給保護好,動用了許多警察,而且晚上叫醒了許多睡夢裏的家夥,增加警員。
“我的人怎麼樣?”秦德喝完水問道,他臉色不太好看。
警官回答地很小心:“秦先生的隊伍裏隻是受傷,車子也沒有損傷,其他人多數都醒來,有一兩個似乎頸椎遇到問題,正在治療。”
“有沒有兩個女人,一個穿著白西服的男人?”
警官想了想:“沒有!”
秦德挺煩的:“你走吧,待會兒叫你。”
警官理解秦德,遇到這種事情,車隊裏的人還不見了,誰的心情會好,這消息傳回海洛,又是一番風雨,嚼舌頭的不知道有多少,有軍方背景的秦家竟然也遭到暗算,秦家公子被打暈……整個車隊還癱瘓……
“為什麼他們的目標不一樣?”秦德躺著,他很累。
司機還在揉著腦袋:“你真的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告訴我吧。”
司機道:“如果不明白,那就問問自己,你最初明白的是什麼……”
秦德想了想:“我認為他們是在故布疑陣,而且想讓我們放鬆後半段的行程……”
秦德忽然感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們……也許不是一股人!”
這似乎是事情的關鍵,他也找到了一些頭緒。
“這是一個可能,也有可能是一股人,但是有不同的命令。”司機補充道。
“謝謝您的指導,我明白了!”
司機又問:“你想回去麼?還是在外麵……”
“那有什麼不同麼?”
“當然不同。回去和在外麵很不同……”
秦德不解,也不語。
“回去與否取決於你想在局內還是局外……”
這是一座地牢,上麵看得見分成條狀的天空,還有四周的土壁。
趙舞在地牢裏被捆住了手腳,堵上了嘴;她看到旁邊有正看著她的喀秋莎,喀秋莎一臉欣喜,為趙舞醒來高興。
兩人在這從地上挖出的地牢裏麵對麵,趙舞手腳都被困住,動不了,趴在地上道喀秋莎那邊去,衣服都髒了,靠在喀秋莎身邊,麵前坐過來,兩個人就並排著靠著。
趙舞用腳在地上寫“哪”。
喀秋莎把地上的字擦幹淨,寫“不知道”。
趙舞眼神黯淡下來,她瞅著三米高的地牢,就算不綁著她,她也跑不掉啊。這麼高,該怎麼出去……地牢上麵的木頭,肯定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可以抓住那木棍,也弄不開……
趙舞望著上麵的空間發呆,真希望有一天可以飛簷走壁……喀秋莎無奈歎息,找到了秦家,最後還是落入了敵手。他們會怎麼對待趙舞呢?自己這輩子夠幸運了,母親可以好好地活下去就很好,林小玉也離開了,遠離是非之地,趙舞受到的威脅最大,她脫離危險,喀秋莎就無所牽掛了……這空間裏,她連讓趙舞脫離危險的可能性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