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西跑進廁所裏，反鎖上，用水不停地洗刷自己的臉，她的手在顫抖，還在顫抖，身體也是，她的身體在激動，積累已久的情緒爆發出來了，她望著鏡子裏驚慌未定的女孩，肯定地說：“你做到了。”
她做到了，她抓住了機會。
房間裏隻有她和李天華的時候，她就意識到這是少有的好機會，要抓住。
她是女孩子，甚至不知道怎麼伺候男人，為此專門在晚上看了一些成人的片子，忍受著一個人的寂寞，反複琢磨如何討好男人。
她做到了，他很舒服，凱西笑了。
她雙腿發軟，坐在地上，在李天華房間裏，她表現得好學一個機器人，可是隨時隨地她擔心內心的激動隨時會突破她肉體的軀殼。
她的腿以及軟了，沒有了力氣，身體內也好像跟著掏空了一樣，她腦海裏全是李天華身體的圖片。
“我沒錯過。”她自言自語。
蓋門德在某個夜晚告訴她，女人的貞操一戳就破，隨時會被拿走，那以後她就恐懼。
“見到我的喜歡的人，我就要把自己給她。”
凱西在一個夜晚裏忽然對自己說了這樣的話。
她要很快速的，在看到自己心儀的人的時候，將肉體給他。
她帶著太多的危機感，似乎一不小心，身體就不是自己的了。
“以後，你和他就不是陌生人了。”凱西扶著洗手台，站起來，她很高興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以後他和自己的關係不再是陌生人了，心裏又重複了這句話。
凱西下樓，趙舞和喀秋莎正在樓下吃東西，兩人愉快地聊著什麼，凱西隨便找個位置坐下，沒有忌諱喀秋莎的存在。
“師父，明天我還可以來麼？”凱西問道。
“當然可以，雖然你犯錯了，明天也要接著來，跳舞不能中斷。”
趙舞給凱西一個麵包，凱西仔細瞅著麵包好一會兒，似乎想明白了一個問題，才下口，輕輕一口，很滿意地說：“好吃。”
趙舞道：“當然好吃，諾的麵包很好吃！”
喀秋莎笑道：“是啊，諾可以開一個麵包店了。”
諾從廚房回來，圍裙都弄下來了，他收拾完畢，坐過來，就在喀秋莎身邊，正對著凱西。
“我倒是有這個打算。我的麵包是在一本書上血來的，沒想到和我們自己做的麵包不一樣，我改進了一些，你們覺得好吃，我就很放心，其他人應該也會感到好吃。”
“諾你開麵包店，我第一個去買。”趙舞嘴裏塞滿了麵包，不行了，麵包再好吃，她也飽了。
“我飽了，要上樓休息，凱西，你跟我過來。”趙舞招呼凱西。
凱西拿著麵包，想了一下，又額外拿一個麵包才到樓上去。
“她們要做什麼？好神秘？”諾道。
喀秋莎搖搖頭：“趙舞的想法我一般猜不到。”
“那誰可以？”諾問。
“小玉，她倆的想法經常是一樣的。”
“對了小玉去哪裏了？”諾又問。
“去我小屋子那裏了，不知道做什麼，回來就明白了。”
諾有些擔心地說：“她一個人去，會不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