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款,有那麼好?她要找就找那種帥得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人。
不過她還是拗不過媽媽,去了一趟,和一個老頭子合影留念,據說這個老頭子是個書畫家,他當時在她花了幾百塊的零花錢買來的衣服山,簽了名,真是要命的相親。
直到又一次,林小玉看到一個男人,封裝在衣服裏,隻露著兩隻眼睛。他就坐在對麵,林小玉問道,你是不是來相親的。
他說是,於是林小玉就猜測,這個不願意露出麵貌的家夥可能是個羞澀狂,或者是個娘娘腔還有可能是個女人女扮男裝。
不過聽到那聲音,近距離看到一米八五的身板之後,她停止了糟糕的幻想,他一定是個男人。
不能錯過,好不容易碰到一次,她記下了他的手機號碼。
不一會兒,一個四十歲的壯年說,你坐錯了位置,這是我的。那封裝的男子才說,哦,原來這是三號桌,我以為是九號。
他擺擺手就跑丟了。林小玉依依不舍,憂愁似的看著那個壯年大叔,他用一種老成的方式介紹,我是王五同誌,很高興見到林小玉同誌,希望我們一起邁入企業經營的世界中,改革中一起進步,一起生活,一起生孩子……
林小玉隻回答了一句,改你個頭。
她回去了,老媽得到的還是無奈的回答。
林小玉手裏擺弄著手機,想了想還是發了一條短信。
娘娘腔啊,你怎麼不知道和我聯係。
那邊說:你真厲害,知道我是娘娘腔。
林小玉心想,她這麼偉大,他真的是娘娘腔,不過他的聲音很好聽不像女的。
林小玉說為了驗證你是不是娘娘腔,我要見見你。
於是林小玉有生以來第一次約會就來臨了。
那個男子第一次把自己的臉漏出來的時候,林小玉的驚訝一直保留到現在,那個男人的麵孔也如同如今回想一樣的深刻。忘不了,一直看著。
不管結果如何,那個男人的麵孔還在她的心裏,可以時時琢磨,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男子,和自己相遇,而這樣一個奪天地之精華的男子又看上了自己。
當時也是一隻舞蹈奪走了男子的芳心,林小玉很自豪,她勾魂陰坡的舞蹈,讓他招架不住,按照後來的說法就是,,他幾乎快流鼻血了。
林小玉笑嘻嘻的樣子,讓喀秋莎猜到了一些:“想到前任男友了是不是?”
林小玉點點頭:“嗯。”
他很帥,就是不知道喀秋莎有沒有這樣的人。
“姐姐,你有沒有另一半。”
喀秋莎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隻是想到兩個男人,傑拉德還有阿福。
好奇怪的感覺,見到傑拉德她會跑掉,她不知道原因,一想起這個名字就會混亂,而阿福呢,她的感情更加複雜,也許對阿福更多的是一種報恩。
“我不知道呢。”喀秋莎輕聲道。
林小玉枕著她的胳膊,盯著一個好像趙舞笑開了花的雲朵:“不管有沒有,現在那另一半都消失了,我們要看著後麵的另一半。”
喀秋莎嗯了一聲,林小玉有些幸福地笑著,這話是對喀秋莎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