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走到了這個房間的門口。
“這裏……”
他們同時教具到這個門縫處。
林姐和趙舞就在門的一側躲避著。
外麵的幾個人很顯然是想進來,又怕這是很重要的地方,打攪了其他人。
不過他們抬頭一看,上麵寫著服務室的時候,那個人用力一推,門就打開了。
“沒人?”
屋子裏空空的。
“我們進去找找。”
“慢著。飛哥來電話。”
其中一人接通了電話。
幾十秒鍾,就迅速掛斷了電話。
“飛哥說找到少爺了,他受傷了,讓我們馬上回去。”
“好,少爺受傷可不是小事。趕快下去。”
三個人一陣疾跑。
臨走時,其中一個人比較細心,服務室的門沒有關好,被人識破怎麼辦?二層沒有攝像監控,是為了保證這裏大人物的隱私。
此人離開的刹那,遙遙看了一眼服務室的門,剛才沒有拉門,怎麼門自己關上了?
同伴叫他,他覺得自己可能多想,就緊接著離開了。
“走了麼?”
林姐又在門縫處觀察。
“走了!我們趕快走。如果被發現我們上了二層,也要重罰的。”
林姐拉著趙舞悄悄地往一樓走去。
在這裏被人追逐的感受很難說明,似乎自己的生命時刻都會終結,那種緊張感,比懸掛在高空中的舞籠中還要強烈。第一次上舞籠就是隨時會摔死的感覺,而第一次近距離被人追趕,比那種感受更強烈。
“林姐,我這就去取回我的玉佩。”
趙舞心中想到的隻有玉佩。
“不,你先回去。我去找到玉佩。你到我們後台去。那裏安全,一般沒人敢動粗。快去,我們在後台會合。”
趙舞拉著林姐的手不放:“要不我們一起去吧,太危險了。”
“現在才知道危險,危險你才不能去。我練過近身格鬥,放心,快走。我很快就會來,這裏我熟悉,我可以裝作服務員進去的。好了,好了,快走。”
趙舞被推走,她邊走邊回頭,看著林姐小心翼翼地在通道裏行走,不知道是不是真像林姐說得那樣,待會兒就可以在後台碰麵。
阿飛給刺頭打通了電話。
“有什麼事麼?”刺頭悠閑道。他的猜測中,阿飛已經捉拿住趙舞了,而唯一的障礙就是少爺可能不樂意讓他們把人帶走。
“少爺被那個女的弄傷了,昏迷不醒。”
刺頭仿佛被激怒了地豹子,跳了起來:“你們幹什麼吃的。讓少爺受傷,回去重罰!”
“頭兒,我們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阿飛盡力解釋,而刺頭始終仿佛一隻焦躁不安,憤怒不已的獵豹。
“你們幫我解決掉門口的兩個人,我要出去。記住手法要隱蔽。”
電話剛掛上,阿飛一揮手,有點猶豫,留下了兩個人,其餘的人跟著他到了對麵的190號房間附近。在樓梯口站著幾個,又出來兩個男的,到了樓道中就變成了勾肩搭背有拉拉傾向的男人。
他們瞄準了190號房間之前負責看守此投的男人。
“哎呀,這兩位真是真男人,好猛,看看這肌肉,我好喜歡。”
阿飛和手下親自分成兩路,纏上了負責看守的兩個男子。
“走開。”
阿飛和同伴同時翻臉。
傑拉德和阿福一同回到辦公的地方。
“阿徹公子,我們不去122看看麼?”
“沒什麼好看的,人已經救出來了。”
阿福不明白何時救出來的,他們手下的人沒有暗自行動的啊。
“少爺,您真的越來越有老爺當年的風範了。”
阿福十分欣慰和高興地說。
“他?我連十分之一都算不上。”傑拉德記起了一個雷厲風行的男人。
阿福剛進入傑拉德辦公地不久,就收到來自保安部門的反映。
“我們發現有十個人一起進入歡樂場,他們沒有再歡樂場玩耍。進入了包間區域,消失不見。”
告訴阿福的情況,傑拉德也聽到了。
他捉摸著這事情之後的意義。
“這個刺頭還真是愛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