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峰雖然說被強大的壓力所說,但是終於是忍不住了,將幾位前輩一一的扶起,衝著眼前的老人怒目而視。
“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你實力強大,又會和如此折辱。”
“沒想到又有一個不錯的苗子,再給你幾十年時間,說不定也能夠向我挑戰。”
實際上,即便是狂妄如他,看著眼前的眾人,也是暗自行街,表麵上說是折辱羞辱,但實際上卻根本不是如此江凡眼睛微微眯起,心中暗自歎了一口氣,這時在擔心要現如今華夏一代有著如此之多的強者。
就算眼前這個人,既壓群雄,能夠一手遮天,但是落實證人死了呢,這些人在一步步的成長起來,又該如何辦才好,甚至江凡覺得之所以會這樣做,完全是因為眼前這位老人感覺到了威脅。
“差不多夠了,這一次是來對,覺得你難不成想要憑借一己之力扼殺我華夏的全部天才嘛,你若真敢這樣做,那麼我便是豁出去一身的修為也要讓你永遠留在這泰山。”
不僅僅江凡看出來的,張繼德,也看出來這個老人到底在幹什麼,剛剛動手,可一點也不像指點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扼殺天才,將這幾人重傷,防止未來能夠超越他,這樣的用心,可見其心胸狹窄,也不知是如何能夠走到這樣的境界,實在讓人無語。
可是之前他不好阻止,因為這幾人都是對手,即便是他出手也無可奈何,但是現在涉及到張毅峰和江凡,卻不敢如此。
我不喜歡麵對著張繼德的威脅,就算是交換,猶如這個敢自稱天下第一之人,也是不得不眯起了眼睛,將自己剛剛抬起的手指又放了回去,低垂著一張臉。
“看在你龍虎山的份上,今天我不大開殺戒,但是之前說好的三局兩勝幾個和我同代的人都不是我的對手,那麼剩下還有兩局,應該就是這兩個年輕人了吧,若是在這樣的對決之中,他們出了什麼意外,可就不關我事了。”
雖然說明知道眼前張繼德的境界,修為遠不如自己,但是老人還是心中不由得謹慎了一些,著實是沒有必要,尤其是那一把收回劍鞘之中的千年古劍,更是讓他心驚膽戰。
華夏傳承悠久,留下一些強大至極的法器,倒也正常的很,再加上有著龍虎山獨特的秘法催動,爆發出來的殺傷力難以想象,即便他眼看一步就能夠凝結金丹,但是也不敢冒著如此的風險。
其實張繼德也沒有什麼底氣,別看他剛剛說話間底氣十足,但是自己可沒有什麼底氣。
不過就是單純的威懾而已,憑借著龍虎山的名號,再加上這一把祖上傳下來的神兵利器,能夠將其陣營治得住,賭的就是這個老家夥不敢冒這樣的風險,正所謂站得越高越怕死,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向趙長天這樣的人物實在太少了。
“幾位前輩,你們且看著我替你們出口惡氣。”
張毅峰目光盯上了跟在最後麵的一個中年男子,這男子穿著一身印花長袍,整個人顯得陰陽怪氣,就連四周的溫度都是,比周圍要低上一些。
隨後,江凡便向後退了一步,既然如此,他也不願意提前出手,要知道,剩下的兩場對決,若是先勝一百的話,也能夠讓他多一點準備工作,所以便站在一旁。
很明顯,現在已經是輸了一場了,就連一手之力都是無法低檔,更不要說相互之間決鬥了,這也是之前眾人沒有想到的,就連張繼德都是不由得心中為之心疼,本以為自己起碼能夠占上幾個回合,總不算一輸的那麼難看,結果誰知道,根本就是天差地別。
最後麵的人地位最是低下,這個老人在櫻花國地位之高,難以想象,另外一個雖然說眉清目秀,就是個俊俏童子,但是卻得到了酒吞童子的傳承,在陰陽師內也是異類的存在,更是被這個老人收做了弟子,地位崇高,所以說這個人隻能夠老老實實的跟著,最後,現在輪到他出場,這才向前走了一步。
在這泰山之巔,剛好有一處空曠。
江凡和這名陰陽師便是一躍而起,到了這第四周的雲霧都是漸漸散去,太陽輻射四周的氣氛也是變得凝重,之前那差距太大的臉呀,讓人難以接受,可是此刻這爭鋒對決卻是更加的吸引注意。
雖然說這一次事情在國術界鬧得很大,但社會卻沒有什麼人知道,除了走走唄,相關部門人安插在四周的防護人員之外,也沒有什麼人了,此刻陰影之中,丁覺得很多人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之前心中也是憤怒,作為華夏國人,看著自己家的高手,就這樣被輕易的解決,心裏麵那種憋屈,不甘是難以想象的。
張毅峰看著眼前的陰陽師,心中更是憋足了一口氣,緊接著沒有任何的猶豫,一腳踩在地上,整個人猶如出膛的炮彈,就好像是初出茅廬的菜鳥一般,不加任何遮掩,徹底的暴露了自己進攻的欲望,就這樣簡簡單單一拳砸了過去。
陰陽師本來還在嚴陣以待,畢竟這也是一個高手,在來之前就聽過這張毅峰的大名,結果誰知道,剛一交手就發現對方如此的莽撞,動手,根本就是簡單的很直來直去,沒有任何的精妙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