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思考,所有的一切存在的道理是什麼,意義又是什麼。我們來到這個寄托之中所存在的任務又是什麼,經常這樣總是陷入呆滯,我們又為什麼追求所有,時代又是一種怎樣的抽象與現實呢?的確,這一切的一切難以思考,又讓我們想象的難受。或許我們也不願意去這樣悲痛的思考它,隻是默默地享受著所存在的,我們的曆史就這樣永久定格,不斷傳承,直至滅亡。
我們所在乎的也就是人所能有的共性,我有時候也在想,我所存在的思維又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奇思怪想,自我而言,我也是十分盲目無知的。根本不知道我當走的路,我當存在的思維,隻是跟著我的感覺走,思考什麼便是什麼,這或許是人中的一類人吧,可能也並不是想象的中的一類人,或許這一類人並非隻有我一個。做什麼都應該有人間的戒律與秩序,但我認為。所有的一切應該遵從本心而為,典雅便應典雅,庸俗就應庸俗,當然這即是我們後天而有的。我們本身生而便存在的,我們不能去改變,但我們可以改變我們的本心,與其經常活在無知中,不如改變我們的無知。一切所存在的感知,都是神經所產生的,我們本心可以說隻是一個表現形式,而核心就是神經化合產生的與身體的共鳴。這就很難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