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折磨了幾天幾夜後薛悠悠才被獲準下床走動。
一旁的希曉則已經被他們閃到花了眼,就如同現在,薛悠悠正抗議季川蹂礍她的臉,而季川則好脾氣地哄著。
其實真相是這樣的……
“別太用力,臉疼!”薛悠悠一手拔掉拿著手巾幫她擦臉的男人的手。
“還想不想出去了。”季川俊眉一挑,威脅道。
薛悠悠一縮頭,眨了眨眼:“去哪裏?”
季川一把拉過薛悠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你母親的舊友麼?”
當薛悠悠看見那個人身材豐滿,皮膚白皙光滑,臉上連一點皺紋都沒有時,她感覺自己受到了驚嚇。
薛悠悠拽了拽季川的袖子:“她,真的是……我母親的舊友?!”
“是的。”季川輕笑,朝薛悠悠介紹道:“她叫景言,是你母親的,算是生死之交吧。”
景言雙眼發光的看薛悠悠,用著不怎麼熟練的中文說:“小悠兒,怎麼忘了你景姨啊,你小時候可被我抱過。”
薛悠悠看了眼前的美人半晌,搖頭。
“嚶嚶,果然是老了麼。”景言擦了擦眼角虛無的眼淚。
薛悠悠霎時淩亂了。
一頓飯下來,景言跟薛悠悠已經混得如同姐妹一般了。
但季川則十分不開心,因為自家小女人忽略了他,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變醜了。
當一個人出現在餐廳,並直徑地朝他們走來。
“小師妹,吃得開心麼?”顧言笑著看向薛悠悠。
薛悠悠無視顧言,朝他身側的大美女甜甜一笑:“嫂子,你又美了。”
沈清瑜俏臉上綻開笑容,伸手捏了捏薛悠悠的臉:“小悠悠的嘴越來越甜了。”
“咳咳。”一旁的景言咳嗽了一聲,朝顧言一瞪:“你們是當我不存在是吧。”
“媽。”顧言訕訕一笑,恭恭敬敬的叫道。
薛悠悠瞬間被嚇到了,眼前這個貌似才30多歲的貌美女人是大師兄的媽媽!
美國洛杉磯機場。
薛蕭城推著行李從機場走出,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迎上去:“住所已經準備好了,請問您……”
男子話語未說完便被薛蕭城止住了:“去賓夕巴法尼亞州。”
“是。”
美國紐約機場。
“季川這個挨千刀的,三更半夜打電話給我,還叫我飛來美國。”一個帶著墨鏡的秀氣男子拖著與他身材不符的行李。
“薄少爺,您小聲點。”一旁如同管家一般的男子在身邊小聲說道。
“連我說話都要管!”薄清墨瞬間炸毛。
男子忙擺手:“隻是……”
“你給我閉嘴!”薄清墨大叫。
“是!”男子被嚇得反射性地行了一個軍禮。
悠閑地切著牛肉的季川手邊的手機突然亮起,上麵的“薄清墨”三個字讓季川菀爾一笑。
“喂。”剛接起電話便聽見那邊的炸毛的聲音。
待那邊的人發泄完後,季川才開口:“我想叫你查一個人。”
“誰,說。”那邊的人毫不客氣。
“你小姑姑,薄清婉。”也是薛悠悠的母親。
“你說,為啥景姨說了那麼多,為啥我沒印象?”薛悠悠趴在季川背上勾著他脖子,淡淡的女孩子的香味噴灑在季川脖子上,讓季川不由地有些猴心馬意。
季川笑她現在都神誌不清了,怎麼還在想這事。“你那時候還小吧。”
突然薛悠悠拍了一下季川的肩膀,這一拍讓季川愣住了:“怎麼了?”
“沒,突然心裏不舒服。”薛悠悠任性地說道。
“悠悠。”
“嗯?”
“如果,我說你的親人還在世上。”
“他們不是親人了。”薛悠悠並沒有說自己其實已經知道了,早在五年前就知道了……
“為什麼這樣說?”
“他們隻是有像親緣關係的陌生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