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英俊的麵容已經向他逼近,博言不緊不慢的扯開自己襯衫的扣子,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這個男人怎麼敢!
博先生,對。對不起,我為之前的事情道歉。這種情況之下顧錦知道當然是保住自己最重要。
博言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著手上的動作,薄唇微掀,吐出的話卻異常清冷,不如讓我來教教你怎樣取悅一個男人。。
男人的嘴角翹起詭異的弧度,一時間,博言的身子已經壓過來,嘴唇一下子賭住顧錦的唇,舌尖緩緩廝磨著顧錦的唇角,他的舌頭靈活的撬開顧錦的嘴唇,緩緩探進去,舌尖舔吻著她。
一點一點的輾轉廝磨。
他的唇舌有著說不出來的致命誘惑。
顧錦被他緊緊逼在床沿上,後背貼在上麵無法動彈,她被迫承受著他霸道的吻,下意識扭著臉想躲開。
走開,快拿走你的髒嘴!
惡心死了。
“髒!”博言幽暗陰沉的目光緊緊的鎖住他,整個身軀散發出懾人的氣場。
他欣長的身體壓向她,一隻手輕而易舉的抓住她的亂動的雙手,牢牢地摁在柔軟的大床上,另一隻手掐住她的下頜逼迫她承受他凶狠的吻。
滾,快滾開。顧錦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這個男人凶狠起來令人招架不住,任憑她怎麼反抗也無能為力,大滴大滴的眼淚從顧錦的眼角處滾落下來。
你不能這樣對我,顧錦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像是一瞬間被抽走了靈魂一樣,博言低下頭,看見麵前的小女人麵無表情,隻是視線幽幽的看向別處。
為什麼不能這樣?博言的唇舌舔吻著從顧錦的唇裏退出來,眉眼上挑劃出一個性感的弧度。我們是法律上合法的夫妻。
不是,顧錦的視線這才慢慢的收攏,你放我走,我會讓爸爸取消這個婚約。
她的眼神裏麵帶著莫名的希翼。
博家公子大婚一直以來占據著報紙的頭條,這場婚禮儼然在G市人盡皆知,嗬,現在說取消,真是笑話。
他得教會她認清現實。
博言慢慢的從顧錦身上起身,慢條斯理的扣上上衣襯衫的扣子,白色的襯衫淺淺勾勒出博言精壯有力的上身,仿佛夜間霍亂盛世的妖魅。
博言慢慢走到桌子前停下來,拉開桌子底下的隔層,一個白色的信封赫然出現在他修長的手上。
“砰”信封被狠狠的砸在顧錦身旁的大床上。
還沒等顧錦反應過來,冷冷的聲線就在她的頭頂之上緩緩響起來。
顧錦,以後別來求我!
信封裏麵是一張合約。
認真看,一式兩份,你父親的字,我想你不會忘。博言低沉冷淡的聲音傳進來。隻不過,男人話音一轉,聲音裏麵帶著淺淺的詭異,這份合約賣的商品,是你。
什麼?顧錦的眼睛頹然睜大,怎麼可能,顧錦順著視線看過去,清清楚楚的黑白大字。
他被她的家人以商品標價變賣,爸爸龍得鳳舞的三個大字“顧勝國”印在眼眸,一下子刺痛了眼睛。
“你隻有兩條路,一是做我的合法妻子”博言風輕雲淡的說,二、當我的泄欲品,他說出來的話赤果無比,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讓整個房間都渲染上了情穀欠。
你自已選,淡淡的話語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懾力。
顧錦捏緊了拳頭,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