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日,倬佑身上的水痘便已全部結痂。
喬洋終於放心的把倬佑送回家,出了薑宅,街道上也回複了一些人氣,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這山上有了一股清泉,喝下的人疫病都好了,甚至身體也比以前更好了。
日暮時分,薑老爺派人來請了喬洋,說是正殿擺了喜宴。
到了前院正殿,薑老爺,薑夫人都已在桌,祁宴也坐在一旁和薑老爺的兒子薑玉陽說著話,似很投契。
“我來遲了。”
喬洋福身一禮以示歉意,且有些不知所措,她住的地方離前院稍遠。
“不妨事,不妨事,喬姑娘來的剛好,咱們呀也才剛剛開席。”
薑夫人見薑老爺眼神示意,連忙站起身上前牽著喬洋的手,把她牽到自己的座位旁。
“喬姑娘可是咱們緣起鎮的大功臣,治好了那個孩子的水痘,還留下了藥方,當真是醫者仁心。”
薑老爺喜笑顏開,端起酒杯敬了喬洋一杯酒水道。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醫術竟然如此之高,能治愈這千年來難治俞的水痘,且不藏私,把藥方也留了下來。
“不敢當不敢當,喬洋不過是集結了眾位醫學前輩治愈水痘之法的精華,才出了這一己之力,薑老爺才是真正的醫者仁心,喬洋在外時聽說這救治疫病的藥材,也有好多是薑老爺捐贈的。”
喬洋謙虛一笑,不敢當這榮光,她私心想著,若是在這鄉下名譽廣布也無不可,隻是她是宮裏的人,到時難免不會因為這個好名聲而引人注目,那不是她的目的,她隻想在宮裏待到二十五歲就出宮,而且自己也有私產,沒有必要貪戀宮中的榮華富貴。
“哈哈,喬姑娘果然是爽朗之人。”
薑老爺讚同的頷首,很是看中喬洋的謙虛,覺得她沒有因為這事而驕傲自大,很是滿意,眼神看到自己的大兒子薑玉陽,薑老爺眼神微閃,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祁宴並不言語,他覺得這個宴席為喬洋準備沒有什麼不好,因為自己也想為喬洋準備宴席,不過地方尷尬了些,雖然喬洋謙虛,但是有眼睛的都看得見,這水痘,確確實實是她治好了,所以到不用怎麼擔心。
想到這裏,他疑惑的看著薑老爺道:“薑老爺醫術高超,為何不考太醫院,這太醫院集結天下有學之師,且藏書閣裏的藏書都是各代精品,必會讓薑老爺的醫術更上一層樓。”
薑老爺聽見祁宴的話,微微歎息。
“祖上留有家訓,絕不入宮做太醫,是以,草民才留在緣起鎮做了一個大夫。”
祁宴和喬洋聽見薑老爺的話,眼神微閃。
祁宴識趣,便不再問,隻是拿起酒杯敬了薑老爺一杯酒,便不再言語。
薑玉陽也算有學之士,對喬洋也很是欣賞,便看著自己母親眨了眨眼睛。
“喬姑娘可許了人家?”
薑夫人接到兒子的示意,心中了然,便開口問道。
“啊?”
喬洋驚訝,何以薑夫人會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