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回禮然後兩人雙雙入座。
“請學子向師者,行大禮。”司儀唱道:“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
大皇子隨著司禮的話,向謝儒行大禮,三叩首後。
“敬茶。”司禮唱道。
隨後便有謝宅的管家端著托盤上前,托盤內是一杯茶水。
大皇子接過茶杯奉於謝儒:“老師,請喝茶。”
謝儒滿意的頷首,接過大皇子祁宴奉的茶杯,輕抿一口後,管家上前接過茶杯,退出。
“請大皇子向老師奉禮。”司禮唱道。
小順子雙手托著一個木製的小盒子,奉上前,大皇子接過盒子奉於謝儒,謝儒接過。
“禮成。”司禮唱道。
禮成後,便是拜師宴,仇家隻派了一個旁支的人過來,再無他人。
如此,拜師宴的人,也隻有謝家的人了。
拜師過後,大皇子就在謝府住下了。
皇上除了派了一個掌事嬤嬤和教養嬤嬤,就不在發話,大皇子如流放一般,住在了謝宅。
五年後,謝儒突然去世,此時大皇子已經十一歲,他站在清塵院院子裏,渾身散發著冷漠的氣息,這五年來,大皇子不知為何,性格變得越來越內斂,也不是特別愛說話。
“殿下……”喬洋身穿一身深綠色深衣,眼含關心的看著站在院子裏的大皇子祁宴。
大皇子不言一語,聽見喬洋的話,他也隻是轉過身去靜靜的看著喬洋。眼含暖色。
“殿下,奴婢知道您很傷心,可是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謝老師已經西去,若是泉下有知,您這樣為他傷心,想來也是不放心的。”
喬洋靜靜的矗立在那,溫聲道。
“本宮知道了。”
說罷大皇子便轉過身,出了院子,不知去了哪裏。
是夜,喬洋把煮好的粥端到大皇子的書房:“殿下喝點粥吧,奴婢煮了皮蛋瘦肉粥,又蒸了些桂花糕。”
“嗯,放下吧,夜深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大皇子看著喬洋,聲音有些沙啞。他現在已經長高了許多,隱隱比十四歲的喬洋還要高些,正處於變聲期。
喬洋點頭退下。
回到房間,便見有一個全身穿黑衣的男人站在那裏,見到喬洋連忙跪下:“主子。”
“今年的收益,是不是比前兩年多了許多。”喬洋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進入正題。
“是的,主子,今年您做的花露水和寶寶金水,都比前兩年收入高了許多,而且外邦也有人要,所以咱們今年也算大豐收了。”黑衣男子道。
“我讓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已經成了,隻要多加訓練,就可以為主子辦事了。”
“銀票放下,你先回去吧!”喬洋的話,讓那人一愣,隨後從懷裏拿出一大疊銀票放在一旁矮桌上,然後迅速從窗戶出去。
喬洋滿意的把銀票放在空間裏,又在空間裏吃了幾個水果,滿意的睡下。
翌日,謝府的重孫少爺謝智遠早早的就來尋大皇子了,他把手搭在祁宴的肩膀上,吊兒郎當的說:“你這一走,又回到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還真是舍不得你呢。”
謝智遠和大皇子從小一起長大,又正是愛玩的年紀,祁宴對他這樣倒是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