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搖了搖頭,說他身體沒有不舒服,他就是覺得跟關小野再怎麼說也做過兄弟,雖然關小野一直沒把他當成過兄弟,可至少關小野曾經給過他一絲希望,他不想看到關小野被我們找來的社會流氓給整死。
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坦克心裏懸掛著的石頭也算是落下了,整個人也都輕鬆多了。
我說你放心,關小野他死不了,我隻是讓我大聖哥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徹底服了我們。
不會的。坦克搖了搖頭,說就算那個叫大聖的流氓真的把關小野給打服了,關小野服得也隻能是大聖,絕不會是我們。
別看坦克平時呆頭呆腦的,關鍵時刻居然還能說出這麼有深度的話來。
其實坦克說得這些我也想過,隻是我們在大斌和關小野他們的身上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如果這個時候我們還跟關小野周旋,恐怕到放假我們都沒法真正的統一高一。
與其跟關小野這麼耗下去,不如讓大聖一次性把他解決掉,我相信以大聖的手段,關小野這回肯定是栽了,說不定以後就會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徹底消失。
你想替關小野求情嗎?……我一臉認真的看著坦克,說隻要你替關小野求情,我這個做兄弟的肯定不會再為難他。
坦克的腦袋像撥浪鼓一樣搖了搖,說飛哥,你誤會了,我沒有替關小野求情的意思,隻要不把他整死,怎麼著都行,像他那種人,必須給他點教訓才行的。
說這話的時候,坦克咬牙切齒的,看得出來他確實挺痛恨關小野的,隻是因為在關小野的身邊呆過,所以他才不希望關小野就這麼死在我們手裏,隻要關小野不死,無論我們怎麼折.騰,坦克也絕對不會替他多說一句話。
關小野就是一個禍害,仗著自己有一半的東洋血統,又精通一點柔道,所以就在我們學校胡作非為。
別的不說,就隻是保護費,關小野都不知道收了多少了,而且混子的他都不收,專門收那些老實學生的,不給就是一頓毒打,而且他們收保護費都沒有什麼時間概念,隻要手頭緊了就收,有的學生也是倒黴,一天就要被收兩次保護費,拿不出來?簡單,直接拖出去痛打五分鍾,下次多帶點兒一並交上,不然後果自負。
就因為關小野他們這幫人經常性的收保護費,我們整個高一年級簡直苦不堪言,特別是那些學習好,平時又比較老實的那種,被收保護費的概率出奇的高。
就拿我們班那個叫劉明賀的學習委員來說吧,他在我們班上平時都不怎麼說話,下了課也是趴在教室的課桌上看書,根本就是一個十足的書呆子。
可就是這樣一個一心隻想好好學習的老實學生,卻不止一次的被強收保護費,不給就挨打,那次我們在廁所看到他被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關小野這個禍害必須得除掉,隻有那樣,我們高一才會恢複以往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