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懸全身沒勁,肋下傷處紮得人極不舒服,耳邊那男人還呱呱大叫,她終於忍無可忍的大吼一聲,
“你煩不煩,讓你別管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端木簡被吼得一懵,隨即爆發,“******,男人婆,是我惹你嗎?你在這裏哼唧來哼唧去發騷是不是?”
左小懸懶得理他,翻過身直接背對,選擇漠視。
端木四少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忽視過?
端木簡氣不過,豎眉,一把掰過她身姿逼她正視,出手之處溫度卻是高的驚人。
滿腔的怒火也被這炙熱的溫度取代,端木簡暗咒一聲,他是有修養尤其讀的端木四少,不跟小肚雞腸的女人計較。
心裏暗示一翻,他一手插入左小懸脖子下,一手穿過她腿彎,將她打橫抱起。
出乎意料的輕,那樣強勢的女人,抱在手上竟如此輕瘦,端木簡視線停住腕間女人身上,看著隱隱透著脆弱的女人,心底某一根弦被微微波動著。
“幹什麼?”左小懸並非無意識,抬眼冷冷的看他,隻是因為虛弱,連平日裏的清冷淩厲的眼神也變得綿弱無力。
端木簡板著臉,“幹什麼?當然是先奸後殺。”
輕柔的將她放在絲柔大□□,端木簡故意狠著聲開口,“既然招惹了本少爺,自然要考慮後果,我可不是善男信女。”
麵對呈現弱勢的左小懸,他自覺搬回了優勢,心情大好,之前被惡整威脅的鬱悶也跟著消散。
左小懸有氣無力的白他一眼,似覺眼前之人幼稚無比,懶得搭理,也確實是沒力氣去搭理。
端木簡探手試了試她的溫度,喚了女醫師張賢。
診視之後,原來左小懸的高燒是因為斷骨引起的,身帶傷卻未休息以致引起的並發症。
端木簡在聽完張賢的話,臉色鐵青,這女人根本就是一個瘋子,完全不講自己當一回事,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女人。
雙手抱胸冷冷的坐在床側,端木簡不理解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女人是死是活是痛是傷關自己什麼事?
張賢測完左小懸的心跳,重新處置好她胸肋處的傷口加以固定好,抬眼看向從頭到尾冷凝雙眸之人,示意的踱向外間。
“四少,這個女人身上有很多舊傷,而且幾乎都未經過精心救治,光皮膚表層的就不下十處,更別說深層的。”
端木簡自然知道,剛剛張賢的檢測,他一直冷眼旁觀,左小懸鎖骨下方右胸上方那一處長長的齒狀凸起疤痕更是觸目驚心。
張賢看了看他的神色,繼續道,“腕骨曾斷裂過,腦後有中午所擊的凹痕。”到底覺得有些不踏實,她問出疑問,
“四少,這個女人是何來曆,你知道嗎?”
原來左小懸說的都是真的,芰州監獄也被稱為人間煉獄。
端木簡斂目,心髒細細密密酸澀起來,是犯了怎樣的錯,她才會被投放到那個地方?
“四少,四少?……”張賢輕喚走神之人。
端木簡看向她,表情嚴肅,“不準告訴我爸爸她的事情。”
“四少……”張賢猶豫,“董事長不反對你交往女人,可是對來曆不明的女人,董事長他也從來不會心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