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琰的確給了他一千萬,她開出的條件也同樣是一千萬,他可以獲得雙倍的酬金,這樣的好事他自然是不願意錯過,隻是這樣做的後果是丟掉在端木集團的工作。
但是回頭想了想,他也已經不年輕了,更何況她也承諾了自己保障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更更何況的是她也不容他拒絕。
左小懸冷冷的瞥他一眼,“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喬達頓時噤聲,她們的身份未明,該得到的他都有了,現在他想要的隻是置身事外,遠走高飛。
“你家人我已經安排去了芝加哥,你若不想被端木簡抓住,就先在這裏呆一段時間。”
左小懸走到木箱子旁邊,拿了件厚實的大衣套上,同卞佳轉身推門離開。
“床板底下有食物。”
卞佳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撫了左小懸繼續往山頂行去。
狡兔尚有三窟,在武恒山同樣不止一處的落腳點,山頂之山,類似的小木屋卻更加的隱蔽,必需用品更是應有盡有。
卞佳拿了醫藥用品,褪去左小懸的衣衫,看著她胸肋之間的青黑皺了眉,
“我不是專業的,會很痛。”
左小懸嗤笑,“你什麼時候見我痛過?”
卞佳看她一眼,不再說話,處理著她的傷處。
她們都是不會再痛的人,每一個從芰州監獄或者踹的人都是不會痛的人。
接骨、上藥、固定……每一個步驟卞佳做的有條不紊,左小懸即便是痛到冷汗淋漓,卻依舊不哼不叫,十指緊握。
卞佳包紮完畢,收了工具,淡聲提醒:“這段時間不要亂動。”
左小懸白著臉扯出一笑卻並未回答。
房內一時間寧靜異常,隻聞風聲呼呼撞擊木牆之響。
卞佳拍了拍她的肩,開始收拾淩亂的桌麵,“休息一下吧,即便不睡也躺一會吧。”
話語剛落,山下隱隱約約傳來狗吠之聲,夾雜著狼嘯。
左小懸起身,眉目清冷,“看來端木簡找來了。”
“比預料中的快。”卞佳接口,看向門外,“你就在這,我去!”
左小懸攔住她,冷笑,“有狼群攔截,他們現在是上不得山,也隻能在山下狂吠。”
踱步走向門邊,左小懸轉了語調,“不過也隻是暫時的,我若不下山,這裏怕是會‘血流成河’了。”
武恒山下,端木簡冷著臉從被販賣回自己手上的雅致賓利上踏下,憤然看向漆黑無光的原始山,
“******左小懸是山頂洞人嗎?”
多伯曼特犬狂吠不已,卻被山間傳來的陣陣狼嘯嚇得隻能嗷嗷亂叫。
端木簡在車前焦灼的來回踱著步子,上不得卻甚不甘心,死女人不僅搶了她的項鏈,還賣了他的車,
更可恨的是那個喬達還被人給劫走了,沒有這麼湊巧的事,絕對同她脫不了關係。
“確定男人婆是進了山?”端木簡轉頭問著跟蹤的人。
被問之人抱著受驚嚇的多伯曼特犬,肯定的點頭,“百分之百肯定。”
“長得怪,住的地方更乖,這滿山野狼,是人能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