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跟白芷聽著聲音出來,探頭一看,兩個女孩兒發現被抓現行滿臉窘迫的羅生,頓時笑成了一團。
白芷好不容易把神色怪異,把羅生當做變態的服務員給送走。
“哈哈哈,胖賊,家花是不是沒有野花香。”唐馨揉著笑出來的眼淚:“你這麼喜歡看,回去給你看呀?”
白芷好像明白過來什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了一聲,饒有深意的望著唐馨:
“小馨,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呢。怪不得你這些天變得那麼堅挺呢,原來都是羅生的功勞……有奸情!”
唐馨俏臉一囧,她可以起別人的哄,調侃別人。可是一被自己的閨蜜調侃,頓時掛不住了,還以為小白把自己調侃的話當真了。
唐馨臉色緋紅,露出一絲羞澀,嬌嗔道:
“小白!再瞎說,信不信我把你揉的一邊大一邊小啊?”
白芷笑的不行:“你才一邊大一邊小。是不是啊羅生?”
羅生一臉的問號。
我特麼哪兒知道!
話說,我也很想知道啊……
在兩個女孩兒嘰嘰喳喳的打鬧下,終於買好了衣裳。
在羅生百無聊賴跟兩個女孩兒逛街的時候,黑暗中,風起雲湧。
海濱市某個地下莊園中。
“嗎的!”
譚虎坐在沙發上,狠狠灌了口酒,砰的一聲把酒瓶狠狠砸在地上。
頓時間,酒花四濺。碎玻璃渣打在眾人的身上,生疼。
一個寸頭的漢子,臉色陰沉不定,站在譚虎麵前低著頭,道:“除了咱們東城區的場子被清了,現在王家,黃家,還有幾個集團,也都紛紛跟我們斷了生意上的往來。”
“虎哥。”這寸頭漢子眼角不住的抽搐著:“在不想辦法,咱們恐怕……”
譚虎深深的吸了口氣,望著天花板,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茫然。
自從上次慈善拍賣會的一事過後,譚虎在海濱市的名望一落千丈。
不少生意上的夥伴,也覺得譚虎靠不住了,各方麵的生意都跟譚虎斷了往來。
“這個場子,一定得找回來!”寸頭漢子咬牙切齒:“虎哥,讓我去吧。我一定要弄死顏天璿那娘們。隻希望以後虎哥能照顧好我的父母。”
譚虎苦笑一聲:“阿豹,你跟了我二十多年,從十四歲就跟著我出來打拚。我知道你的心意,不過,你動不了顏天璿的。”
“這女人的心思縝密,手段狠辣。根本不是你能夠想象的。你去了,隻能白送條命。”
阿豹滿臉的不甘:“那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把。現在那群家夥,都等著看虎哥你的笑話。一個個落井下石,再這樣下去,恐怕我們撐不了多久。”
“放心,”譚虎冷眼道:“這顏天璿身後有個大師坐鎮,這些年來順風順水。我已經找了個大師,來對付顏天璿。這女人,跳不了多久的。”
“等著她死後,我們在順勢而上。把現在跟咱們翻臉的人都記著,到時候一個個算賬。”
阿豹聽到這話,眼睛一亮:“虎哥,原來你早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