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個不是搞房地產的劉光頭嗎?還是小有名氣的。這家夥打心眼兒裏壞,專門做豆腐渣工程,死了不少農民工,都被蓋下來了!”
“我小舅子就是在他工地上做事,結果樓塌了,被摔死了。這劉老板不是個東西,良心狗都不吃!”
劉光頭聽的臉色有些難堪,拎著包仰著鼻孔,對著周圍囂張的叫道:“看什麼看!看什麼看!再多管閑事信不信弄死你們!”
周圍圍觀的群眾麵露畏懼之色,紛紛後退,或者連忙躲開了。這年頭有錢的橫行霸道慣了,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嘚啵嘚啵的不行。
更何況劉光頭是搞房地產的,黑白兩道都有關係,手下的拆遷小弟們下手那叫一個黑啊,要是真得罪了他,那可就倒了大黴嘍!
眼見著劉光頭就準備轉身離開,被踹的臉色發青的婦女,忍著痛叫了一聲,拉著自己女兒一起跪在劉光頭麵前:“快,快給劉老板下跪……”邊哭著哀求道:“劉老板……我求求你……”
那小姑娘長得清清純純,跟著跪在自己母親旁邊,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劉光頭本來準備走,可是目光在小姑娘身上一掃,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露出一絲yin色。
這小姑娘模樣十五六歲,長相很是清純,慌慌張張的顯得可愛,雖然比不起外麵兒那些小騷貨妖豔,可是卻更添上幾分清純與可愛,讓玩膩了社會上妖豔女人的劉光頭眼睛一亮。
劉光頭不懷好意的笑著,捏了捏下巴,舔著嘴唇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我叫小雅……”女孩兒眼神中露出一絲驚慌。
劉光頭看向婦女,看上去很是和善的道:“嗯……不就是十萬塊撫恤金嘛,我出了。”
婦女一聽驚喜萬分,激動道:“劉老板您真的答應了!?”
“小事兒一樁。小孩子是無辜的……”劉光頭舔了舔幹枯的嘴唇,肥臉不住的抖動淫笑著:
“再怎麼也不能耽誤小雅上學。這樣吧……我現在身上沒有帶現金……你讓小雅跟我去一趟公司……小雅小姑娘跟我挺投緣,我就當她的幹爹吧,完事兒之後十萬塊,我讓她帶回來。”
此言一出,婦女被嚇得一跳,緊緊把自個兒女兒抱在懷裏,她哪裏還不明白劉光頭的用意。原本以為劉光頭看著小雅可憐善心大發了,卻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徹頭徹尾的禽獸,竟然打上了自己女兒的主意!
“劉老板,不行!”婦女緊緊摟著自己女兒,那個叫小雅的女孩兒也是被嚇得瑟瑟發抖,臉色蒼白。
“這撫恤金我們,我們不要了……”
劉光頭皮笑肉不笑的,開始動手動腳起來:“怎麼能不要呢?讓小姑娘現在跟我去辦公室,我現在就拿給你們……”
“劉老板你幹什麼!”婦女被劉光頭伸向自己女兒的肥手嚇得直哆嗦,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在劉光頭的手臂上,就準備拽著自己女兒逃跑。
“啊!臭婊子!”劉光頭慘叫一聲,手臂被咬出個大口子,鮮血淋漓,疼得油膩膩的臉都在抽搐,咬牙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住在哪裏。給你兩個選擇,要不跟我回辦公室,我去給你拿撫恤金。要不,晚上,我把撫恤金親自送到你家去……哼!”
婦女聞言,渾身一個哆嗦,立刻癱坐在地上,臉都嚇白了。
“媽,媽我不想去……”小雅驚慌失措的好像小兔子:“媽我不想跟他去!”
劉光頭眯著眼睛得意忘形的笑著,露出半排發黃的牙齒,他絲毫不急不躁。以他的手段,想打聽出這母女兩的住處太簡單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晚上找幾個小弟去她家,到時候這小姑娘還不是任由自己玩兒?想怎麼上就怎麼上,完事兒丟個幾萬塊錢。
窮人家的女兒不就是被人玩兒的?有錢就能玩得到。
周圍的群眾都是敢怒不敢言。這個劉光頭真是該絕種的貨啊,害死了人家丈夫,又想上人家女兒,還想用強的!
這尼瑪惡人做的也太毒了點吧。
可是怎麼辦?人家有錢有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青年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嗬嗬一笑,看著劉光頭:“胖子。我看你麵色發黑,今日之內必然有血光之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