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某些部位,她覺得師父愛搓圓搓扁都沒問題。
可,
要真的被一個才初次見麵的絕世美女來搓的話,她很想砍了對方的手。
但這也隻是想想。
先不說這是師父叫來的人,
人家羞答答的陪她操練了半天,嬌怯怯的在沒發難前就和她道歉了,中招之後又臉紅耳赤給她推拿……
還真的找不到理由來砍她小手手。
經理過養父母的殘殺,她如今看人可是很準。
這女人沒有裝,她就是這樣純天然的柔弱,膽怯。
“要歇一會兒嗎?”
畢一泓的視線從她的臉上落在胸口,剛剛遠遠地,看見席子把手伸進去了……
不知道想到些什麼,他耳根微紅,覺得嘴有些幹。
“我們時間不多。”
“你現在要是還有精力,再和雷鳴對戰一下?”
童桐點頭,氣勢洶洶的盯住雷鳴。
“行,現在就來。”
沒法砍掉絕世美女的小手手,這裏不是還有個鳥人嗎,就算不能被他的翅膀折斷了,也要把他的拔點毛出出氣。
雖然兩者毫不相幹。
但是誰讓她從來沒邏輯,不講理呢。
被她視線一盯。
雷鳴整個人後脖子直冒涼氣,“怎,怎麼?”
感覺到氣弱,他有些惱火。
“……想求饒的話還是不要說了,”他指了指土地爺,“畢竟土地爺爺都說你那麼剛硬,像個男人。”
童桐再次看了他一眼。
眼底是赤裸裸的嫌棄。
“喂,蠢豬,你怎麼不理我?”雷鳴追問。
“土地爺爺,把防護罩升起來……吧。”
一個“吧”字還沒說出口,她已經兩手握著按得咯吱咯吱響、
脖子動了動。
也發出一陣爆響。
怎麼看都像是拳擊賽時,男人出場的招牌動作。
防護罩還有一些沒合上的一刹那——
童桐的頭發就瘋狂的暴漲,一瀉千裏那般,眨眼間就鋪的到處都是。
雷鳴覺得驚奇,還沒見過頭發跟荒草似的,到處紮堆。
瞪著眼,有些愣神。
“唰!”
滿地頭發頓時都動了,黑漆漆的發尖兒,如同千萬隻犀利無比的箭頭,全部朝他刺去。
前前後後,左左右右。
全是發尖兒。
雷鳴被包圍了。
童桐的頭發如同合攏的荊棘囚牢想要把他困在其中、
風聲突起,
雷鳴的翅膀‘噗呲’一下展開,直接升空。
之前的光線暗沒注意,現在這一看,卻發現他這雙翅長得是很漂亮的。
每片羽毛都是漆黑的,隻有尾翼下端有一些染著點兒金。
完全伸展開,
兩隻翅膀加起來的寬度最起碼有近三十米,
愣是把兩人對戰的戰場,都覆蓋在了他的羽翼之下。
“小兒科。”
“天空才是我的主場……”
雷鳴滿臉得意,居高臨下的俯視她:“蠢豬,你厲害上來打我啊!你厲害,也長出對翅膀來啊!”
童桐眯起眼。
然後所有發尖都掉頭朝上,如同地刺,成直角朝上的弧度猛然間戳上天。
那氣勢,仿佛能插穿蒼穹。
雷鳴“啊”了一聲,連忙往上升了一段。
“你打不著,你打不著,蠢豬,蠢豬!”
童桐本身就因為被席子推拿憋了口氣,偏偏雷鳴的每個字、每次詞,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挑釁!
很好,
這位同學,你踏馬是在挑釁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