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就是一些列的不可描述的……嘿嘿嘿。
童桐第一次認知到了師父的變態。
把她折疊成各種形狀就罷了,還死皮賴臉的逼著她誇獎。
“我的誇獎呢?”
薑沐遲好聽的嗓音如同帶著仿佛帶著勾子,勾的人意亂情迷。
“唔……”
童桐咬著唇,斷斷續續的哼出一句:“師、師父……好棒……”
薑沐遲眯起眼,力道更重,屋子裏仿佛響起打臉才有的聲音。
木床咯吱作響。
他就不擔心床會散架?
好像察覺到她的雜念,薑沐遲把她轉了過來,低喘著氣,嗓子微啞,“乖!來,換一句……”
窩草,還換花樣?
膨脹了!
師父你膨脹了!
“大騙子……”童桐張嘴咬在他肩膀,薑沐遲讓肌肉軟和了些。
即使這樣,還是差點崩掉她的牙。
“嗯?”
分明露出滿身的吻痕、說了那樣讓人想入非非的話,讓她誤以為……
“我以為……我真的……很生猛……”
“結果?”他問。
“唔……我分明沒有把你怎麼樣,這才是第一……次。”
薑沐遲眼睛噴湧出鋪天蓋地的占有欲。
她的話換來一陣更猛烈的狂風暴雨。
如同一葉孤舟,一會兒被卷入暗流漩渦,一會兒被海浪席卷飛上高空、重重落下。
她腦袋裏一片空白,喘著氣,腦速已經跟不上師父的速度。
她偷懶的做了隻鹹魚,等著被翻身,被晾曬。
折騰了很久。
是真的很久。
強悍如童桐也是腰酸背痛,有個不可描述的地方,被摧殘的一塌糊塗。
薑沐遲把她圈進懷裏。
“你是我的人了。”
童桐沒看他。
“那?我是你的人?”
童桐還是沒看他。
薑沐遲把她轉了過來,枕著他的手臂,嗓音慵懶,頗為委屈似的,“你剛剛誇過我好棒的……”
“我隻是有些累著了。”童桐唇印上去,打斷他說話。
“嗯,今天放假!”
也許真的是累的不行,她也沒時間別扭,沒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薑沐遲下巴放在她柔軟的頭發上蹭了蹭,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
一顧傾人城。
這是男人。
是個笑起來顛倒眾生的千年禍水啊。
這一覺,童桐從中午睡到了晚上七點。
她醒來時,薑沐遲正側身,托著臉看她。
“你什麼時候醒的?”
童桐坐起身,被子下滑,白皙肌膚上,身上的吻痕如同盛開的櫻花,看的薑沐遲喉結又是一陣滾動。
血液沸騰,嘶吼,叫囂著,再來,大幹一場!
“你還困嗎?”
童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睡飽了。”
薑沐遲好像很失望,“哦”了一聲。
“那我先睡會兒。”
“你之前沒睡啊?”
“沒有。”
“為什麼。”
“太硬了,疼。”
窩日!
她死去活來的居然還沒喂飽?
視線順著他的腹部往下看,有點驚恐,……好像,是的。
“我先下樓了。”
樓下安安靜靜的,門還關著,老道和朱友文都很識趣的沒有提前回來。
她先洗了個澡,泡了杯咖啡。
先後給老道和朱友文打了電話、
窩在躺椅上小口小口的喝著咖啡。
剛剛老道說接到一件棘手的單子,她蠻感興趣的,打算等老道回來問一問。
沒多久,竹簾掀開。
空氣變冷,熟悉的鬼氣森森。
“是這裏沒錯,那股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