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沒來過客人,杯子隻有一套,怎麼……介意嗎?”
“當然……沒有……”
她被撩了。
很不爭氣的麵紅耳赤了。
就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會有這種粉嫩的畫風,她有些別扭,坐立不安,可是視線又直勾勾的看著申夙姣好俊美的麵容狂吞口水。
如果要用成語來比喻申夙的話,那是:
天香國色,春色撩人。
如果再形容一下童桐此刻的樣子的話,就是:
色仁行違、沉湎酒色、裘馬聲色……色色色色……
申夙夾菜,她就吃。
申夙遞杯子,她就喝。
童桐對申夙毫無抵抗能力,一副癡女形象。
吃過飯,童桐站到窗前看了很久的風景才緩過神。
這一片都是獨門獨戶別墅群,外麵風景也是比得上旅遊勝地,湖光山色,美不勝收。
“多米,多米!“
申夙打開門朝門外喊。
這時,一條金毛從外麵的草坪上爬起衝進了屋,申夙連忙關上門。
“童桐,快來幫忙抓住它。”
“哦。”
童桐趕忙跑過去。
申夙說的沒錯,多米不喜歡洗澡,光是抓多米就是一件體力活,多米體型大,申夙可能是怕傷著了它所以每次都差那麼一點,兩人在屋子裏追著一條狗跑,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多米弄到洗手間。
花灑把多米的毛發打濕後,可能知道逃不脫的多米,這才安靜下來。
“為什麼不用術法,那樣會更容易啊。”
申夙勾了勾唇,眼神好似化成了一江春水,“對誰都可以,對它不行,它救過我的命!”
童桐很理解的點了點頭。
“申夙,我問你個問題。”
“嗯?”
“你和我師父……是敵人嗎?”
申夙轉過頭,眸子幽深,然後對著她伸出手。
“……他告訴你的?”
“師父倒是沒說,但是我覺得你們之間氣氛有點怪!”
童桐幫忙遞沐浴露,擠在申夙的掌心。
申夙莞爾一笑,繼續手下的動作,白色泡沫在他指縫之間膨起。
申夙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比那些專業鋼琴師的手還要好看,哪怕隻是給一隻狗狗洗澡的動作,
也能輕易撩動人心。
“我和師兄隻是觀點不一樣而已。從師父收我做弟子起,他好像就看不起我,上一次決鬥,
……他居然在決鬥過程中睡著了。
這不是輕視,是什麼?!”
突的,
童桐想起老道的微信朋友圈裏的一條。
‘師父生平有個最大的勁敵,輸贏各半’
頓時微微眯起眼,……沒錯了。
師父和她的男神是站在對立麵的。
看來需要擺正態度的是她自己啊。
多米衝洗幹淨,童桐結果申夙遞過來的幹毛巾正擦著手,身上的電話又響了。
沒有編輯名字,但掃了眼尾號,童桐還是知道這是薑沐遲打來的。
接通,剛剛“喂”了一聲。
薑沐遲特有的、低沉磁性的聲音就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把電話給申夙!”
師父怎麼知道,她和申夙在一起?
怎麼說也都是修真者,這點聲音申夙自然聽見了,他從童桐手裏接過電話,低頭一笑。
微垂的睫毛,卷翹的如同刷子,刷的童桐一陣心癢難耐。
“師兄?”
“……沒想到,你還是那麼不要臉!”薑沐遲的語氣裏溢出濃烈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