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陽指著瓶子說:“那我寧願和這個待遇差一些。”
“好了別費話了你先去吃點飯去吧!”
“噢,好的。”
陸寒陽走回屋子然後將儲納戒中的大耳狼的肉拿到一張七彩的圓形雕龍木桌子上麵。桌子上麵一套七彩木質茶具在上麵,杯子上麵雕著常見的九龍嘯天,茶壺上雕著萬龍天舞,茶壺中放著一些不知名的茶葉。
陸寒陽搓了搓手然後將嘴邊的口水擦掉說:“就讓我來消滅你們吧!”
……
“呃呃~呃,好飽呀!稱的我肚子疼。找死呀!”陸寒陽訓斥著桌子上的大耳狼狼肉,不過呢!我今天心情好就不罵你了,再見了,我要去修煉了。”陸寒陽揉著肚子走出了房間去找藥陣尊。
“師傅!”陸寒陽對著一個七彩色的大葫蘆喊著。
“叫我幹什麼?”藥陣尊伸了個懶腰說。
“師傅我想現在就修煉。”
“你真的要修煉這門功法嗎?你修煉這部功法可是要很辛苦的。”
“師傅我不怕吃苦,你趕快告訴我怎麼修煉這部功法吧!”
“好吧!我就告訴你吧!”
“因為你需要吸收仙土靈壤所以必須要熟悉大地之氣,給你把這個換上把!”藥陣尊將一個黑色的盔甲扔給陸寒陽。
“這是什麼?”陸寒陽望著黑色的盔甲問道。
“這是用玄鐵做成的盔甲,用來穿在身上做沙袋的功效用。”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陸寒陽一副事不關己,己不操心的樣子。
“當然有關係。”
“什麼關係?”
“關係就是以後你每天早上和晚上都需要穿著這副鎧甲跑步。”
陸寒陽望著地麵上的黑色玄鐵鎧甲咽了一口唾液說:“不穿可不可以呀!穿這有什麼用?”
“不穿也可以。”
“真的?”
“真的,不過你就別想凝成陰陽珠了。”
“呃,師傅剛才我隻是說著玩的,你別當真啊!我去跑步了。”
陸寒陽拿起地麵上的黑色玄鐵盔甲,穿在身上說:“這也不重呀!哈哈。”
“現在是不重,但是一會就不一定了,哼哼。”
突然盔甲黃光大現,盔甲上的陣法立即啟動。
“啊,好重。”
“陸寒陽的腳突然將腳下踩出一個深七八公分的大腳印。”
“師傅這盔甲怎麼變的這麼重呀?我先脫下來啊!”
“不許脫,你不是說你不怕吃苦嗎?你難到不想凝珠然後變強去找血狼幫報仇了嗎?你的生命是整個陸家用自己的生命換回來的,你受的這點苦又能算的了什麼?你這個懦夫連這點苦都扛不住了,你難到就能忘記他們臨死之前眼神之中一絲的希望了嗎?他們的希望沒有別的唯一的心願就是想讓你變強去為他們報仇。可以你呢?你這個懦夫連一副玄鐵盔甲都背不動,還要怎麼去報仇。”藥陣尊睜著紅潤的眼睛一絲淚光從中閃過。
“爺爺,爺爺……”陸寒陽陽大聲叫吼著,心裏湧出一幕幕和爺爺和族人在一起的日子。突然一道劍影閃過,鮮血濺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在陸寒陽的耳中回想,每一聲呻吟聲都代表者一個族人身亡。但因為自己惹的事情卻要用族人的血來洗,看著一個個族人的倒下而自己卻沒有辦法上去幫忙阻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族人一個個身亡。但他們卻沒有一絲抱怨他(她)們臨死前嘴中還不停的喊著“寒陽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