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夕顏握住慕容傑的大手,兩人攜手逃裏了女牢。
封後大典結束後,溫禾和慕容酒回到了宮殿內,已經候在宮殿內的嬤嬤上前替她將頭頂的鳳冠摘了下來。
溫禾轉了轉因為長時間頂著鳳冠而有些僵硬發酸的脖子,慕容酒見此笑著將她拉到院中坐下,親自替她揉著肩膀。
“這裏還有人呢,我自己揉揉就好。”溫禾抓住了慕容酒的手,輕聲笑道。
“沒關係。”慕容酒應著。
“皇上,皇後娘娘。”那支在宮中巡邏的侍衛們押著文子憐來到了他們麵前。
文子憐低著頭一言不發的被侍衛們摁下,跪在了兩人麵前。
“憐兒。”溫禾卻絲毫不感到意外,隻是歎了口氣,望著她。
文子憐咬咬唇,抬起頭對上溫禾那帶著些許失望的眼眸:“禾兒,對不起…是,是我和仙室山的掌門勾結在了一起。”
“是我看錯了慕容傑,我應該相信你的話的。造成了這樣的後果,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說也挽回不了了,但是禾兒…我還是想問,你能不能原諒我。”
文子憐臉上帶著希冀,眼神忐忑的看著溫禾。
溫禾彎眸笑了起來,她將文子憐從地上扶起身,而後將文子憐抱進了懷裏,“我原諒你。”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讓文子憐的鼻子酸了起來,她趴在溫禾的懷裏大聲哭了起來,將委屈盡數哭了出來,良久,她才停下。
“禾兒,真的沒有辦法挽回了麼…”文子憐抽抽搭搭的抬起哭的已經紅腫起來的眼眸望著溫禾。
“其實我和皇上早就將調查清楚了這一切,隻是一直沒有告訴你,是希望你能自己看清楚慕容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溫禾抬起手溫柔的替文子憐擦去了眼中的淚水。
文子憐楞楞的望著溫禾,心裏帶著說不出的情緒,還好…她沒有釀成大錯。
慕容傑和夕顏從皇宮中牽走了一匹馬,兩人共騎一匹馬趕往京郊外,慕容傑什麼都沒有想,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帶著夕顏離開大梁,越遠越好。
“夫君。你不是說仙室山的掌門在京郊外有個落腳點嗎?”眼見就要到京郊了,一直抱著慕容傑默不作聲的夕顏此時突然開口了。
“是啊。”慕容傑邊駕馭著馬邊出聲回道。
“那我們可以先去投奔仙室山的人呀。”夕顏繼續說。
慕容傑怔了怔,夕顏的這個建議也確實不錯,雖然不知道仙室山的人會不會收留他們,但眼下有個去處也是好的,“好。”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京郊外仙室山的據點,是一個偌大的山洞。
在慕容傑和夕顏前一步剛到,後一步掌門也已經逃到了山洞內。
尾隨而來的還有一路追著掌門的風盡,山洞內不止他們四個人,還有不少聚集在內的仙室山弟子。
“給本掌門上。”掌門冷笑一手,揮了揮手。
仙室山的弟子們紛紛大喊著抽出自己的佩劍向風盡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