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爸爸說著說著,眼角的餘光瞥到了從他們進門到現在都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月琴,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月爸爸看向了月琴,問道:“小琴子,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安靜,我都有點不習慣了。”月爸爸說著笑了下。
月琴這才看向月爸爸,她扯了扯嘴角,說:“沒……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突然,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月爸爸露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容,說:“我也知道有些突然,警察說了,最多一個月他們就能查到這個女生的信息,所以她隻會和我們住一個月。我想好了,你房間旁邊不是有一個放雜物的小房間,那個房間剛好有一個你以前的單人床,等會你和媽媽一起去收拾一下,她就先住在那個房間。我相信你們多相處相處就不會覺得這麼突然了,沒準還能成為好朋友嘞。”月爸爸說著嗬嗬地笑了。
看著這樣開心的月爸爸,月琴也不好再說什麼,她也隻是微微一笑。
月爸爸又看向女生,問道:“你說你不記得自己叫什麼,那你有什麼想要叫的名字嗎?”
女生經月爸爸這麼一提才說了從進門到現在的第一句話,“我……我記得我的名字好像有一個‘舞’字。”
月爸爸沉吟了一會才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以後就先稱呼你為小五吧。”
當女生說出“舞”字的時候月琴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名字
花紅舞!
月琴怔了下,看著女生有些猶豫地開口問道:“你說的舞是跳舞的舞嗎?”
花紅舞第一次直視了月琴,她朝月琴點了點頭。
月爸爸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舞啊,我還以為是數字五,我還想說沒準她在家排行第五所以名字裏才帶了這個字。”月爸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月琴看著月爸爸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她又看向了花紅舞,發現花紅舞一直在盯著她看,她不禁感到有些奇怪,便問道:“怎麼了?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所有人又將目光放在了花紅舞身上。
花紅舞收回了視線,微微笑了下,“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有些眼熟,感覺在哪裏見過一樣。”
月琴挑了挑眉,原來不止她一個人有這種感覺,“是嗎?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難道她們真的在哪見過?但是月琴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就算見過,這個女生記不住她不奇怪,因為她本來就長得很普通,但是她不可能記不得長得這麼好看的女生,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忘記。
月爸爸哈哈地笑了兩聲,“你們這正應了那句成語,一見如故。”
一見如故?我看不像。月琴雖然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她也不想打破自己爸爸美好的幻想,便隻是“嗬嗬”笑了兩聲。
杜媽媽適時地插話了,“好了好了,不說了,快去吃飯吧,飯都冷了。”
說著,她們都站了起來,走到了飯桌旁。
月琴等著自己的爸媽和花紅舞經過身邊後才跟在她們後麵,而一直站在她身邊的黃寶涵似乎是感受到了她有些低落的情緒,她握了握月琴的手。
月琴轉過頭對上了她一雙略顯擔憂的眼睛,她的心中有一道暖流湧過,對黃寶涵投以一個放心的眼神,她們便一起走到飯桌旁坐了下來。
這一頓飯吃得還算愉快,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月爸爸和杜媽媽在聊些家常,比如月爸爸在工作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杜媽媽出去買菜的時候又被哪個婆婆拉住聊了些什麼。月琴一直都保持著沉默,偶爾會給一點反應,花紅舞在這個家裏算是個陌生人,自然也不會說什麼,倒是黃寶涵,在飯桌上的氣氛即將冷下來的時候會分享自己在學校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