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醒來的時候腦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痛,而這種疼痛感是從她的兩隻手的手掌傳來的。
月琴動了動,她將手伸到麵前看了下,可是她的手掌好好的,什麼傷口都沒有。
“你醒了。”
當月琴聽到這聲沉穩的女聲時她頓時清醒了許多,她先是看了下四周,發現自己正靠在一顆大樹上,而她的身下是一片草地。在她的不遠處有兩個人,一個是身體僵硬地靠在樹上的若欣,還有一個是正端坐在草地上打坐的白玉玲。
月琴又抬頭看了眼天空,她記得自己去找阿露的時候是在中午的時候,可是看現在的天色,好像是早上?她難道昏睡了將近一天?
見月琴醒來,白玉玲站了起來,她走到了月琴的麵前,伸出手變出了一個包子。
“你快一天沒吃東西了,我知道你們人類不吃東西是會餓死的,隻是你現在還不能死,這個給你先吃著。”
月琴接過了白玉玲手中的包子,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傻子才會在這種情況賭氣折磨自己呢。
月琴很快就把包子吃完了,而白玉玲在她剛吃完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拉過了她的手,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手裏的小刀,衝著月琴的手掌劃了下去。而月琴手掌下方也放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小碗,她手掌裏的血就這樣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小碗裏。
白玉玲這一連串動作做的十分地熟練,以至於等月琴反應過來感覺到疼痛的時候,她想要縮手已經來不及了。
月琴因為疼痛緊皺著眉頭,她的臉色也變得越發蒼白。月琴深呼吸了兩下,開口問道:“你要我的血做什麼?”
白玉玲似乎心情很好,整個人看上起神采奕奕的,她聽了月琴的問題後略微驚訝地看著她說:“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血蘊藏著巨大的靈力嗎?”
月琴抿了抿唇,其實在阿露恢複了魔力之後她就有過這樣的猜測,隻是一直不敢相信罷了。
白玉玲看著月琴臉上因為疼痛而冒出來的冷汗笑了下,說:“你不知道嗎,你其實渾身上下都是寶。隻是你身上的封印隻解了四分之一,否則現在你身上蘊藏著巨大靈力的不隻是你的血了,你身上的每一絲每一寸都蘊藏著巨大的靈力。可惜了,我現在隻能一點一點地取你的血來修煉,我還不能讓你的血流光。如果你身上的封印全解開了,光你的心髒就能頂我幾千年來修煉的靈力。”
看著白玉玲眼中那貪婪的神色,月琴忍不住抖了下,她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會是這樣的寶貝。
“你現在要帶我去哪裏?回巫族嗎?”
白玉玲見血收集地差不多了,便拿另一隻手變出了一個小藥瓶,她將裏麵的藥粉倒在了月琴的傷口上,就見她的傷口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在愈合著。
做完這些,白玉玲才回道:“不回巫族我能回哪裏?”
“你就不怕北冥找到巫族嗎?”
白玉玲不屑地笑了下,“那又怎樣,巫族是我的地盤,他不過是吸血鬼皇族的太子,又不是黑暗世界的王,暫時還管不到我的地盤。等你到了我的地盤,我自然是想怎樣就怎樣了。”
月琴聽她這麼說隻能在心裏默默地祈禱北冥能在白玉玲回到巫族之前救回她。
一連兩天過去了,月琴還是沒見到北冥來營救的身影。說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從這兩天白玉玲行走的路線看出來,北冥的人應該還在找她,因為白玉玲走的這些路都是些偏僻小道,而且她還用傀儡術將她與若欣控製起來,一路上都在以母女三人的身份見人。這不禁給了月琴一點希望,至少北冥並沒有放棄。
到了第三天,月琴因為失血過多,所以根本沒有力氣行走,白玉玲沒辦法,不得不找一個最近的小鎮歇腳。